还是有德的面子好使!”
“傻柱,你要是不信可以问有德,有德这不在这儿呢么,一问便知!”许伍德说。
傻柱看了吴有德一眼,吴有德点头,笑道:“有点事儿需要你到场才有意思,走吧,去谁家?”
阎埠贵看向刘海中、许伍德,“你俩说吧,这我就不跟你们争了,免得等会儿你们又说不公平。”
许伍德看向刘海中,“老刘,那去你家吧。”
“别别别”
刘海中赶忙摇头,心说自家已经烂了一张桌子,等会儿阎埠贵管傻柱要钱,万一惹得傻柱生气发飙
那可别把自己家都给砸咯!
老许啊老许,你以为我看不透你打的啥算盘?
刘海中道:“我家地方小人还多,咱们这么多人去别说坐了,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
老许你家人少,满共就你们两个人,还是你家合适。
走吧,去你家!”
说完,他不等许伍德说道,就招呼起来。
“走走走,老阎、傻柱、有德,咱们过去吧。”
许伍德顿时傻了眼,只能眼睁睁看着刘海中带着人去了自己家,那熟练劲儿就像是回了自己家一样。
到了许家,
几人各找地方坐了下来,然后面面相觑。
傻柱看着三人,目光很冷,也不吭声。
吴有德轻咳一声,笑道:“一大爷二大爷,人都到齐了,这也该开始了吧?”
刘海中凑过去低声和许伍德说了些什么,两人窃窃私语,声音极低,几分钟后,刘海中微微点头。
他看向阎埠贵,“老阎,不能明说,也不能隐喻,咱们之间的东西,一个字儿都不能透露,要是你说一个字儿,那就算作废!”
“成啊!没问题!”
阎埠贵一口答应,扶了扶眼镜,笑眯眯道:“这么浅显的道理我能不懂么?就按你说的办!
你还有啥条件,赶紧说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听到这话,
刘海中有些紧张,那可是六十六块钱啊,巨款!!
万一
不会不会!
自己肯定不会输的!
就算不相信自己,那也该对傻柱有信心啊,就傻柱现在跟疯狗似的这样儿,他会那么听话退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么只要傻柱不退钱,这赌局自己就赢定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自己赢定了!
暗暗鼓了一波气,刘海中信心大增,他豪迈的一挥手,“开始!”
“咳。”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傻”
“哎别别别!”
“老许,你干啥?还有完没完了?”
“我就再多说一句,就一句。”
许伍德笑呵呵看向傻柱,笑道:“傻柱,等会儿无论啥情况,你都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
你要是实在想撒气
那也别乱撒,这儿是我家,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嘛,要找准对象!”
傻柱是越来越懵,不知道他们三个到底要搞啥幺蛾子。
他冷声道:“少废话,有话就说,就屁就放,没工夫和你们在这儿瞎耽误时间!”
“老阎,你说吧,说吧。”许伍德说。
阎埠贵撇了撇嘴,看向傻柱。
这一刻,
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紧张中还带着一些压抑,刘海中、许伍德,包括吴有德全都紧紧看着阎埠贵,很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成。
“傻柱。”
阎埠贵笑了笑,然后说道:“我班里有个学生前阵子生病了,一直请假不来上课。
那个学生学习成绩还挺好,我就指着他给班里挣荣誉呢,那天下午正好我也没课,我就寻思着去他家看看,做个家访”
嗯??
阎埠贵的这番话,让在场几人全都一脸懵逼。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好端端的你突然提你学生干啥,我们关心这个吗?
管你学生学习好不好,这和我们无关!
傻柱也听的一脸懵,不知道阎埠贵到底想说啥,他懵懵的看着阎埠贵,这时阎埠贵拍了拍脑袋,像是刚想起来什么似的。
“哦对了我那个学生是在羊角胡同住的”
傻柱目光一凝,脸上的懵懂瞬间开始消退,他看着阎埠贵。
“住在几号院儿来着?”
阎埠贵喃喃自语,又恍然大悟道:“哦四十三没错儿,就是四十三号,那院子正好和厕所挨着的。
我当时还上了个厕所来着,不会记错。”
傻柱眉头紧皱,脸上再无一丝一毫疑惑。
阎埠贵又絮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