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在女号里借用黑爷的威风,这让张翠花很失望,思来想去,她问道:“黑爷,我天天都吃不饱,饿的前胸贴后背,您能给我搞点吃的不?”
吃。
这是张翠花想到的唯一,可能借助到黑爷的地方。
吃不饱?
黑爷打量了张翠花一眼,晃了晃棍子,笑呵呵道:“这不是有吃的么?”
张翠花一滞,干笑道:“黑爷,这个这个不顶饿啊。”
“想要顶饿的是吧?”
黑爷笑了笑,淡淡道:“你没有资格和我讲条件,想要好处,可以!但你得拿出诚意,你伺候的老子越舒坦,好处越大。
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哦对了,我刚收了两条狗,一个叫贾东旭,另外一个叫啥来着”
黑爷想不起来了,他发现自己刚才都没问那个人的名字。
张翠花却是直接傻了眼!
目瞪口呆!!
收了两条狗?
一个叫贾东旭??
她惊道:“易忠海?”
“好像是吧,听说你是他媳妇?”
“”
张翠花那双三角眼飞快的转了起来,想了想,又问道:“黑爷,除了他俩,你有没有收别人当当狗?”
“还有个厨子,何大清。”黑爷说。
说完,他有些不耐烦,“痛快点,磨磨唧唧,不干就滚!!”
“噗通”
张翠花没有说话,直接就跪了下去,也紧紧贴到铁丝网上。
“唔”
“灰页我先给您洗个头发”
张翠花摇身一变成了个洗头小妹,活儿专业的很,熟练又老道,先是冲了一遍温水,然后又全方位按摩剐蹭了一遍。
紧接着又打上泡沫,再全方位按摩剐蹭一遍。
最后再用温水冲洗。
洗完她还仰着脸笑嘻嘻的问:“黑爷,您舒服吗?”
黑爷闭着眼睛,享受着刚刚按摩后的舒爽和通透,嘴上淡淡道:“还成,多少有点儿用”
张翠花就笑的很得意,“黑爷,我会的还多着呢,您想骑马吗?”
“嗯,试试吧。”
夜色下的监狱里,
大操场上黑爷骑着一匹肥马,策马扬鞭,烟尘四起,其中还夹杂着他拉缰绳时胯下肥马发出的嘶鸣声,在夜空中传出老远,久久回荡着。
操场上的另一角,何大清、贾东旭、易忠海三人并没有回去,他们都蹲在这里,观看黑爷跃马扬鞭的英姿,倾听马蹄得得、马声嘶鸣。
并不是他们不想回去,而是黑爷没有发话,他们不敢回去。
俗话说。
监狱蹲三年,母猪赛貂蝉。
黑爷虽然能量颇大,很有背景,但他毕竟没法出去,更没法从外面带女人进来快活。
那一夜之后,张翠花就成了他的金盆。
每天晚上,都会找张翠花洗个头发,然后再去跑跑马,嗨的一逼!
而张翠花呢,她心眼多的很。
没过几天,她竟然也猜到了何大清的意图,继而又猜到了为啥贾东旭和易忠海会给黑爷当狗
无利不起早嘛!
无论是对贾东旭,还是对易忠海,她都了解的很!
身上有几个痣,都分别哪里有,她都一清二楚。
这天下午放风的时候,她就在铁丝网旁边找到了贾东旭,经过一番询问,贾东旭倒是也没有隐瞒,说了实情。
张翠花这个高兴啊,兴奋的简直要高超!
当天晚上,
又一次给黑爷洗完头发,她就娇滴滴的说喜欢上黑爷了,以后不想和黑爷分开。
黑爷是何许人也,哪能看不懂她的意思?
黑爷咧嘴一笑,说肚子有点撑,剩下这点儿扎啤没处弄了
张翠花三角眼一眯,又一咬牙。
心里默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她深吸了一口气,勇敢的就张开了嘴,“黑爷,给我喝吧!”
好家伙!
黑爷哈哈大笑,将杯中的扎啤全都灌进了张翠花嘴里,根本不管她咽不咽得及,就是只管倒。
黄色的啤酒带着白白的啤酒花,顺着她的嘴往下流
“好!”
“哈哈,你可真烧啊!!”
黑爷笑的很畅快,赞叹道:“老子还从来没有像你这么烧的烂货,艹!
等出去了,你看老子怎么整治你!!!”
闻言,
张翠花如论天音,高兴的眉飞色舞,喜出望外,她满脸堆笑谄媚道:“黑爷,我就是您的狗,您的烧母勾!
烧母勾等黑爷的整治,任您整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