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的所有人都得搬出来!
把这最好的院子,留给有德!
只有这样,我们大伙儿也才住的安心,也才好意思继续在这里住下去不是?”
全院为之一静!
大部分人长长松了口气,只有小部分人面色大变。
“好好好,原来是这个啊
一大爷您说的对,有德既然买下了这院子,那他就是咱们这大院的一家之主,自然得住正房才对!”
“没错儿,我完全支持,有德就该住正房,别说将中院儿腾出来了,就算是将后院儿也腾出来,那也是应该的!”
“扯淡,你咋不说把你们前院儿也腾出来呢??”
“你们都踏马扯淡,净放屁!!凭什么只让我们中院儿的搬出去?
一大爷,我不服!!”
“我也不服!没这么干的啊!!一大爷,有德他家满打满算也就三口人,将整个中院儿都腾出来
这不是浪费吗?”
“是啊是啊,要不就把那三间正房腾出来算了,也足够有德他们家住了,那三间正房又大又宽敞,还一天都非常亮堂。
这多好?你们说是不是啊?”
“嗳?我说易大妈,没你这样儿的吧,只让我家腾房子,保住你们?你这算盘打的还真够可以的!”
“傻柱儿啊,话可不能这么说”
乱了!
全乱了!
小跨院、前院儿、后院儿的人都纷纷表态支持。
可中院儿的人不干了,有的说不公平,有的说凭什么,还有的说要搬的话,大家一起搬!
还有人想舍人为己,希望何大清一家搬走,然后自家还住中院儿不动。
总之,各有各的算盘,吵吵嚷嚷,乱哄哄一片。
阎埠贵见状,再次拍桌,大声喝道:“都别吵吵,听我说!你们这么吵吵,能有结果吗?
净耽误时间!”
“张翠花,你给我闭嘴!傻柱儿你也闭嘴!何大清,管好你婆娘和儿子!!”
何大清一家人,此时算是全场最慌的。
他们都没想到,这房东竟然换了!!!
而且还是换成了院里的人
以前房东是红星轧钢厂,轧钢厂离的远啊,而且娄振华家大业大,自然不在乎他的某座院子的正房住的谁。
甚至那点儿租金,他都没看在眼里。
这何家三口人占着三间正房一间厢房,心安理得,即使院里人不满意,但也没辙,轧钢厂才懒得管。
可现在,房东竟然换成了院里的人。
那这,自己怎么可能还继续占着正房?
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何大清明白,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他又不是房东,还能怎么滴?
这事儿无论说到哪,都是他没理。
但他觉着不能就这么轻易答应,他悄悄琢磨着对策,对于和众人的争执懒得参与。
此刻听到阎埠贵点他的名儿,何大清仰起头梗着脖子,“这院子打民国起我家就租下了,那时候房东还不是轧钢厂呢!
那些年兵荒马乱的,是我家在照看整个院子。
如果没有我家照看,这院子早就被人嚯嚯光了,你们还能有房子住?
就算后来轧钢厂买了这院子,照样同意我家在这儿住,租金都没涨!而且,轧钢厂当初可是承诺,我家可以一直在这儿住,没有期限!
现在让我一家搬走,这不是出尔反尔,不讲信誉吗?
我不搬!我就不搬!!”
阎埠贵道:“何大清你少胡搅蛮缠,这院子的地契现在在有德手里,让你搬走你就得搬走,你还想巧取豪夺,侵占他人房屋不成?
你是不是又想进去待两天?上次没在里面待够是吧!”
何大清脸皮一抽抽,上次在派出所的那两天
想起来,他就一阵难过。
他娘的,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啊。
没吃的,没喝的,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更别提睡觉了。
娘的!!
“没天理,没天理了啊呜呜呜老天爷啊,阎老西这个天杀的狗仗人势,欺压良民啊
呜呜呜呜造孽啊!!老天爷,你降道雷,劈死他们啊”
何大清被喝住了,张翠花又跳了出来。
不过,她比何大清还不讲理,直接哭天喊地,召唤神雷。
阎埠贵听的额上青筋直跳,但他也知道自己吵架不是张翠花这种泼妇的对手。
他厉声喝道:“我再说一遍,巧取豪夺,侵占他人房屋这可是犯法,要是报警,后果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呜呜呜额!!”
张翠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样,瞬间就止住了哭声。
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