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这一回她十分肯定那就是她夫君孙重,于是她便悄悄地跟了上去,在一个狭小的胡同里截住了他。
孙重见到她十分意外,问她怎么会到了京城?
孙夫人便把婆母过世的消息告知了孙重,孙重顿时痛哭流涕,大骂自己不孝,哭诉对母亲的思念和哀悼。
孙夫人见他哭得凄凉,也不禁红了眼眶,又问孙重何时同她启程,回乡守孝。
孙重当时并未拒绝,而是借口要收拾一番行囊,请她一起回到自己的住处。
孙夫人并没有怀疑,谁知到了地方,孙重却开始劝说她,一方面表示自己实在走不开,另一方面又利诱孙夫人,请她留在燕京,同他享福。
婆母尸骨未寒,孙夫人又是个极孝顺的,享福二字一出来便触到了她的逆鳞,立即痛骂起孙重来,孙重一怒之下将她五花大绑,关在了柴房。
徐琳听赵珺说到这里,虽然心中着急,恨不能立刻请赵珺,派人将孙夫人救出来,但联想到赵珺方才说,孙夫人此时还不能回来的话,料想其中必有隐情,便静静地等他说下去。
赵珺见她镇静自若,也不禁微微诧异,心里对她又多了几分欣赏。
端起那杯茶又要喝,可惜茶却已经喝光了,他只好尴尬地放下。
春雨见状,只好出去给他换了一杯进来。
赵珺也不去碰那杯新茶,而是清了清嗓子道:“我上次告诉过你,圣上派我查工部侍郎贪墨的案子。”
徐琳皱了皱眉,“那孙重牵扯其中?”
赵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只是替游牟办差的一个小喽啰,不过对我办理此案,却有极大的用处。”
他把赵典他们查到的关于游牟帮助陆韬,收买河道那些官员,同他们分赃的事情,详细告诉了她,最后道:“我怀疑那些账本,全都在游牟府上,我打算请孙夫人做卧底,替我将它找出来!”
“不行,这太危险了!”徐琳立即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