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随便搞些小动作都会被无处不在的粉丝拍到,所以二楼包厢更私密安全。
季年和路听野被两位大小姐赶到了二楼,美其名曰,你俩都是公众人物,粉丝多呢,还是好好呆在二楼,不要乱跑乱动为上。其实呢,就是把他俩发配得远远的,不然这两不速这客杵在在边上,两位大小姐玩夜店还有什么乐趣呢?
季年是不抽烟的,被包厢里鱼龙混杂的烟味香水味熏得够呛,坚持了一个多小时,实在坐不住,于是邀路听野去二楼的露台透透气。
两人都在彼此脸上看到了烦躁又无奈,无奈又认命的复杂。生活是不容易的。
路听野拿起一瓶酒,“走,我们去露台喝。”
出门,往右拐,穿过一条走廊就能到通向露台的玻璃门。路听野和季年虽然认识不久,但一见如故,很是聊的来,两人一边闲聊一边走着,不过很快,两人不约而同止住脚步,彼此对视一眼。
这是看、看到了什么?不远处,那拐角的尽头,浓郁的黑暗里,一个身材修长高大的男人把女人按在墙上,两人缠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嗯.....嗯啊——”
这什么声音啊啊啊!好涩!!!
季年:“........”
路听野:“........”
操!这谁啊!躲在这里接吻!
“我们、呃——还要不要去?”季年拿不准,尴尬地抠了抠后脑勺。
路听野自然比季年坏上许多,他喝了一口酒,挑眉:“去啊,就当没看见。”
他们打那对接吻的狗男女身边走过,光明正大,难不成尴尬地还是他们吗?搞笑!
这人完全忘了自己也曾拉着沈常乐在夜店吻到难舍难分。
就这样,俩男人一身正气,雄赳赳气昂昂朝前走,又走了几米,离那对接吻的男女更近了,玻璃墙里透出暧昧的暖色灯光,把女孩身上的亮片裙子照得闪闪发亮,也把男人手上的表点亮。
青筋遒劲的手掐着女人细软的腰肢,香艳又靡靡。
忽然,季年猛地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着路听野,他把声音压到最底,“那那那、那女人好像......”
路听野吞咽了一下,比了个嘘,“我看出来了,霍小姐是不是?”
季年捂住自己的嘴,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可这貌似不是重点吧!?路听野怎么这么淡定?那男的好像是.......
“不过那男的....嗯.....是不是....你哥?”季年谨慎地,犹豫地,迟疑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脑子太乱了,但他并不担心路听野,他担心的是初初若是知道自己的小姐妹和她最讨厌的死对头接吻,她会不会把夜店炸掉?
路听野:“????”
他哥?
睁大眼,定睛一看。
操!
他想要一双没有看过这场景的眼睛!
真是老东西!!老东西居然搞沈常乐的小姐妹!!!是不是一点亲情都不顾了!?老东西眼里还有他这个弟弟吗!
就在他绷不住一句脏话飙出来时,季年眼疾手快把路听野的嘴捂住,连扯带拽,将人拖离战场。
-
一楼,靠近舞池的地方,鼓点明显躁动不少,仿佛敲打在人的心脏和耳膜。
季年大声:“所以现在怎么办!”
音乐太大了,声音不说大就听不见。
路听野戳了戳耳根子,也大声回:“不知道!我怕沈常乐知道了要和我闹离婚!”
意思就是瞒着。不说。
季年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可是,沈小姐以后若是知道了,又知道你瞒着她,她也会不要你的!”
“........”
路听野心被扎了一个窟窿,兄弟,你大可不必如此扎心。
这边,沈常乐正和赵千初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最近生意上的事。
“什么?你又和奥宇碰上了?你和傅砚泽真是死对头啊,怎么每次都你们两家抢标啊。”沈常乐笑不可遏,一双妩媚的丹凤眼流淌着夜店里绮丽的星光。
赵千初乜她一眼,冷艳的眉眼里罕见地掠上一抹烦躁,她是京城里最不好惹的大小姐,谁见了她不是阿谀奉承,百般讨好,可偏偏总有一两个不长眼的,非要来惹她。
一个是她亲弟,头号不听话的赵淮归。
二个就是那天天抢她项目的傅砚泽。
“是啊,真是冤家路窄,上次展会项目被他抢了,害我净利润损失几个亿啊!若是这次他还敢抢我城南那块地,我真的——”
“真的什么?”沈常乐笑。
“我找我爸哭去!看谁厉害。”赵千初环抱双臂,天鹅颈扬起,傲慢地像一只名贵的牡丹花。
沈常乐笑得倒在她怀里,还像小时候一样,黏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