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说出口,也许是真的相信我这才告诉我,阴阳教唯有一人,终身不用服蛊便是我忘机!”
谭白门说到这里,方叹息道:“幸亏我未被种下灵犀蛊,否则一举一动都会被蒙肇知晓,那我去过阴阳大殿,来找道兄你的事情,也会被他知晓,必然会引起他的怀疑”
“哦这样
说来,那蒙肇对你还是真的挺赏识的!”浮沉子道。
谭白门有些自责道:“不过,种蛊之事,皆因我一句话而起,虽然我是无意的但也是有责任的每每想起,我还是很不安的!”
浮沉子心中暗道,谭白门,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还算是有良知的。
“蒙肇第二个决定就是,要我派人给守将府的吕邝送一封信,送信的内容,我偷偷看过,蒙肇欺瞒吕邝,说他要遣散阴阳教,离开天门关,返回家乡,隐退修道,在临走之前,希望再见哥哥一面,更说他在阴阳教总坛摆下了宴席,与吕邝大醉一场,从此一别两宽,万望吕邝切勿推辞”
“吕邝接到那封信之后,毫不怀疑和防备,只带了一个小厮,便冒雪登山,上了元始峰阴阳教总坛而也就是在那场宴席之上那蒙肇终于对他下手了”
浮沉子闻言,叹息道:“也就是那时吕邝被种下了噬魂蛊?”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