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横扫千军打了过去。
守卫见他如此凶悍,未战先怯,纷纷收刀护身挡下,却被扫飞出两米之外。
打飞这些人,鲁达又朝正在关门的两个守卫杀去,守卫哪敢停留,只能放弃关门,逃让到一旁。
鲁达也不追他们,一脚把城门踹得大开,守在一侧,等叶辰东冲出门外后,狠狠地瞪了一眼缩在角落的守卫,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去。
“又让他们跑了!”
陈思政追到门口,见众人已逃出几十米外,惋惜不已。
不对!
奔跑中的叶辰东突然停下脚步。
这知州知他根底,如今家中还有个老娘,若是抓不到自己,孰知会不会为难老娘?
这老娘虽然不是精神上的娘亲,但这具肉身确确实实是她的儿子,岂能不认?
不行!不能冒险!
叶辰东杀气腾腾地转过身:
“杀回去!这知州知我根底,必须除了他!”
武松最为清楚这点,没有半点迟疑,返身杀过去。
鲁达、乐和虽不太明显,却也跟了上去。
“咦?”
陈思政见三人反杀回来,心中诧异。
“保护大人!”
身后的衙役纷纷冲上去举盾挡在前头。
“大人,歹人凶残,还请挪回城内!”
“区区匪人,慌什么?”陈思政不以为意。
双方很快就交上了手。
如今鲁达三人都是第三境中期的强者,特别是鲁达、武松又以力量见长,一刀之下纵然那些衙役举着坚盾,也被打得不断后退。
而乐和力量虽弱,却胜在身形敏捷,一旦有衙口站不稳就找准机会掀翻。
一时间,衙役们被打得节节败退。
“大人!”见状,护在陈思政身旁的衙役更急了。
陈思政不慌不忙,不退反进,向前走出几步,微微抬起手:
“坚韧!”
“英勇!”
“神速!”
三道白光接近从他掌心中亮起,化成十几道射进前面的衙役身上。
衙役们顿时觉得力量翻了几倍,速度快上许多,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越战越勇,很快就占了上风,开始把武松三人逼得连连后退。
“又是阵师么?”
叶辰东喃喃自语。
眼见武松三人不断后退,心急如焚。
“加上我……不知道能行不?”
如今叶辰东的实力早不同往日,点将十二人,其中八人在第三境之上,四人接近第三境。
便是只论面板属性的战力,也与第三境后期的林冲差不多。
可若是算上120的战力加成,他的战力比林冲还强出一倍,大概可比拟第四境中期。
只是这个念头随着城内不断有衙役赶过来,很快便烟消云散。
“算了,就算能打得过眼前这些,可城中衙役众多,还在不停赶过来,凭我四人奈何不了他,若是出了差错,反倒遭殃了也说不定。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撤退算了,至于老娘,派人去接她过来吧,唉,就怕让她知道我当了匪,会气坏了身子”。
想到这里,叶辰东下令:
“撤!”
武松三人早就被突然勇猛数倍的衙役打得苦不堪言,此时得到撤退的命令,赶紧抽身退回来。
“主公,这些衙役太难缠了,懂配合就算了,举着盾又打不到,可累死俺了”。
鲁达才退回来,就吐起苦水。
这时,陈思政走到众衙役前头,喊道:
“西门庆,武松!尔两人好大的胆子!敢杀官!还不速速与我回去领罚?
“本官当年所说依然有效,那县官鱼肉百姓,贪得无厌,罪该万死,念你们迫于无奈,若是自愿伏罪,可饶你们一命!”
饶我们一命?
叶辰东嗤之以鼻。
信官兵的话还不如信猪能上树呢!
再说了,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他不过一个知州,如何能免得了杀官死罪?
见他不说话,陈思政似乎猜到他的心思,又道:
“我知道,如今贪官污吏横生,你们不信官员,但本官与他们不同。
“本官读的是圣言,深知礼义仁信,既敢放言,自当言出必行,若你们再执迷不悟,妄想逃脱罪责,那就休怪本官不留余情,非要将你们绳之以法了,到时候再求饶也无用”。
“切!”
叶辰东冷嗤了一声:
“说得好听,我为什么非要信你?再者,我就是不伏罪,你又能奈我何?”
“狂妄!”
陈思政怒斥,还想再说什么,身旁衙役却贴耳过去嘀咕了几句,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