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也不是女子,抹了胭脂总感觉怪怪的,一想到这儿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齐峋一人坐在地上,着实是愣住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我,我们。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滑稽,我这是被一个小太监轻薄了。
石二在门外喊了几声,他都没有听见。
他纳闷地轻声道:“定是那秦多多又闯祸了”
一听秦多多三个字,齐峋才回过神来,他穿戴好走出内室。
“什么,你说什么,她又怎么了”
石二被问得一愣,她是说秦多多,“她好像偷偷地抹了胭脂,脸色很红,虽说东宫没有明文规定不让太监抹胭脂,那这个行为确实是有点儿…”
话没有说完,就看见齐峋神色异常,他也只听进去了前半句,脸色很红。
又想起刚才的那件事,那水汽,那唇,那红润的脸蛋。
石二盯着齐峋,殿下的脸也有些红红的。
齐峋轻咳一声道:“我一个人出去走走,不用跟过来”
石二迟疑的点了点头,“是”
秦多多跑的慌乱,身上的腰牌不知何时滑落下去,亦不知掉在了哪里。
她跑到湖边,看着湖面里的自己,红着的脸都给湖水染上了色。
使劲拍了拍脸颊,迫使自己清醒起来,“我现在可是太子的近侍,怎能有那种无端的想法,不可以不可以”
本想拿出腰牌来警示自己,可手一摸,咦,怎么没有?
我腰牌呢,腰牌去哪了?
她大惊失色地四处搜寻着,腰牌丢了可就糟了,这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