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收到属下截获的信,他瞧了眼心中的内容,笑了笑,就将这封信件给了子书婉兮看。
子书婉兮看完后,“朔州刺史真是将夫君当草包。”
“还贪图美色,这信上就没个真。”
子书婉兮气鼓鼓的说着,李睿觉得甚是可爱,走到她身边捏了捏小脸上的肉,道:“不用为你的夫君鸣不平,咱们不是将这封密信截下来。”
之后,李睿将收集起来的证据以及朔州刺史和太子赵衍勾结在一起贪墨军饷的信件都整理到一起,做出今日就要带着子书婉兮回京都的决定。
对于回京都这件事情,子书婉兮自然是乐得愿意。
下午,李睿向朔州刺史告知自己还要去明关巡防,随后就离去。
李睿要去别的地方巡防,朔州刺史提着的心,松了下来,他瞧着李睿的背影,又觉得这次的巡防过于流于形式。
两天后,朔州刺史打开暗格,想要再次存放他和太子赵衍相互来往所书写的书信,却发现之前的书信不见了。
朔州刺史大惊失色,到处翻找着,也没能将那几封能要他命的书信翻出来。
这时他连想到李睿匆匆忙忙的离去,心中的不安上升到了极点,他断定哪几封书信的丢失一定和李睿有关。
随后,朔州刺史又想到真正能要他性命的利器,急忙走到另一侧的暗格前,将它打开,原本应该待在里面的账本也不见了。
“管家,管家。”朔州刺史大声的叫喊着外面的郑管家。
见郑管家进来,他便疾言厉色的说道:“召集所有身手了得守卫,往京都的方向追寻李睿的踪影,一旦见到李睿格杀勿论。还有那些信件和账本也要处理干净。”
郑管家是朔州刺史最信任的人,他听到信件和账本时,也知道出大事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刺史大人有了杀身之祸,他这个管家焉能有活命的机会,他上前几步,大着胆子说道:“大人追寻它们的踪迹要紧,有件事情您此刻有的做,那就是您现在得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告知太子殿下。”
朔州刺史觉得郑管家说得很有道理,立马便写了封信,让手底下的人八百里加急送往京都。
望着远处黑漆漆的天,朔州刺史双眸中充满了杀气,他冷笑,等这封信到了太子殿下手中,两边搜寻,他李睿怎会有命活。
五天后,东宫中的赵衍收到一封密信。
朔州方向传来的信件,想要是令他心情大好的,他缓缓打开,几行内容下来,眼中的怒火,仿佛将信件烧成了灰烬。
“朔州刺史的差事办得真是好。”话音刚落,信件变成碎屑,落在地上。
赵衍找来了心腹太监,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太监快步的走了出去。
望着太监微勾的背影,赵衍目光凶狠道:“李睿,为什么你总是和孤过不去,这次孤定要将你斩杀在回来的路上。”
这时,另一个太监快步走进来,急急忙忙的说道:“殿下,大事不好了,圣上昏倒了。”
听到赵明帝昏迷的消息,赵衍觉得真是天助他也,他带着那个太监快步的赶到赵明帝居住的宫殿。
赵衍还未走进内室,就瞧见在外面讨论如何给圣上用药的太医们。
太医们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赵衍不由得想到前些时日的行宫修养,平日里父亲身子骨硬朗,是出了名的勤政帝王,怎么回去行宫修养,而这次的晕倒更是让人觉得奇怪。
赵衍如此思索,更是怀疑他的父亲身子骨不行了,只是瞒得好。
赵衍走进内室,他看了眼身旁的大太监,道:“父皇因何昏倒?”
“据身边侍候的小太监说是因为一些信件,具体是什么奴才也无从得知。”
大太监话音落下,长久没有人出声,一时间内室陷入了一片沉静之中。
如此沉静的环境,将赵衍的心虚显得越发的明显,他狠狠地掐着玄色的衣袖,直到外面的太医进来打破了一室的沉静,赵衍才反应过来。
赵衍连忙问道:“圣上的病情如何?”
太医还是一如既往的回答,圣上的病情只是劳累过度所至,只需好好静养即可。
太医出去后,赵衍假模假样的跪在赵明帝床前,扶着明帝的衣袖,道:“父皇,你要早日好起来,孩儿和赵国的江山都需要您。”之后赵衍时候明帝用完汤药才离去。
回到东宫后,赵衍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太医的那番说辞,他的目光落在那只被汤药浸湿的衣袖上,随即叫身边的太监召来了太医院中专门侍候自己的太医。
赵衍将早已经换下来的衣裳丢到太医面前,“这衣袖上沾满了汤药,这汤药中含了些什么药材,是用在什么病症上的。”
太医拿起衣袖,放在鼻子前闻了好一会,道:“秉太子殿下,这里面放了大量的人参,是补精气神的,不过如此过量终会虚不受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