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女儿也一并爱屋及乌。
江霖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对她女儿下手?只怕谢家会跟你来个鱼死网破!”
“谢家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冒牌货跟我鱼死网破?”
江霖瞳孔骤缩,随后神色难辨地盯着他。半晌后冷笑一声,向后仰靠在床头,
“你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
刚一闭上眼,他就感觉自己眼前似乎掉落了什么东西,江霖睁开眼看去,瞳孔中出现了一块圆润的玉佩。
细腻凝润,莹透纯净,在灯光下呈现出半透明的白。
是上好的顶级羊脂玉,上面画得那幅双鱼戏莲图几乎要活过来一般,惟妙惟肖,出自当时帝都最出名的大师。
江霖定定地看着它,仿佛看透了它上面承载的时光,恍惚地伸出手想要触摸它,但一晃,玉佩消失了。
男人骤然清醒过来,抬眸看向霍寒霆,目光从他手里的玉佩移到他的脸上,再也没了之前的淡然,反而呼吸急促地道:“这块玉佩你是从哪里来的?”
他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不太好的想法,但却又不敢相信,只能盯着霍寒霆,心底隐隐浮现了恐惧和祈求。
霍寒霆盯着手中的玉佩看了一会儿,半晌后勾唇一笑,那笑意隐隐透出几分残酷,
“这块玉佩是我妻子母亲的遗物,现在我妻子现在被你逼得跳海,也算是她的遗物。”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