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显然这些家丁是不合适,唯有王霖一人可做。
“明白,我一定把话如实带到。”
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了。
钟玉山坐在轮椅上,言道:“先生,你心善,就怕有些人死不悔改,反而变本加厉。”
“无妨,杀了王霖也没用,他不过小卒罢了。”
与此,钟玉山也不言语,期间庄缘为爷孙检查了身体,前者老当益壮倒无大碍,男孩钟磊身上有一些擦伤淤肿,也无大碍,休养时日便可。
屋舍除堂厅外,只有寝室两间,爷孙两平时就居住一起,另一间自然留给了庄缘。
房间都被王霖一干人打扫干净,也无需庄缘费劲,直接入住。
黄昏时,三人简单送过晚饭,小钟磊在院中练武,钟玉山在一旁教导,而庄缘也未闲着,一直想要找一方土壤将迷菰种下,正好院中有菜田在枯井一侧,庄缘找到农具,选择靠近枯井的一侧松土,将迷菰小心种下,至于迷菰最后是否能够成长,那就要看天意了。
“先生,您在种什么?”
趁着休息,钟磊蹲在庄缘身旁,好奇的问道。
“一棵树,叫做迷菰。”
“它什么时候能够长大。”
“不知道,一年,两年,或许五年,十年,没有定数。”
“好奇怪的树啊。”
庄缘摸摸钟磊的脑袋,可忽然之间神情有异,他感知到钟磊体内好像存有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