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
“那你心情不好,不是在想爹地么 ?”
“我哪里心情不好了?我心情很好,尤其是看着你们玩的时候。”
“可是我觉得你虽然看着我们,但又觉得不是在看着我们。”
乔以沫表情有些不自在,这看得出来?你这孩子成精了不成?
墨麟夜拉着乔以沫的手,安慰,“妈咪,不用担心,爹地马上就会回来的。”
“我知道。”乔以沫说。
“只有爹地找了草药回来,妈咪就可以吃了,然后流鼻血症状就好了。”墨麟夜说。
乔以沫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甚是可爱,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对,你说的都对,所以,妈咪的流鼻血离好不远了。不过最近我好像都没有流鼻血,难道是自己好了?”
“妈咪,就算是这样,草药找回来,还是要喝的。”墨麟夜说。
“我当然知道要喝,我只是在想我最近几天都没有流鼻血的。”乔以沫说。
“说明妈咪的症状就是些小问题。”墨麟夜说。
“你说得对。”乔以沫笑。
佣人跑过来,“权叔,夫人的电话。”
权叔拿过电话,递给乔以沫。
乔以沫问,“谁啊?”
“九爷。”
乔以沫想,他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什么意思?
接听,“怎么了?”
“我晚上回不去。”墨慎九的声音传来。
“啊?为什么?”乔以沫不解。“是因为没有找到草药么?”
“嗯。”
“这么难找?”
“要找到量。”
“就不能先回来么?”
“我盯着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沫儿。”
“知道了知道了,那你明天能回来么?”
“能。”
“你确定?”
“嗯。”
“好吧。不过,你住在哪里啊?”乔以沫问。
“乡下找个地方。”
乔以沫皱眉,墨慎九有洁癖她很清楚,去那种地方住,他能习惯么?
“你能接受啊?”乔以沫问。
“能。”
“真是好烦。”
“不用担心我,就一个晚上,没关系。”
“知道了,那你在外要当心些。”
墨慎九轻笑的声音传来,“我会的。”
乔以沫心想,真可惜,没有看到墨慎九的笑。
不过这样听着,心里也是痒痒的呢。
挂了电话后,乔以沫就立刻给流鸢打电话,“我说,你们真住在外面了?”
“还差点,天黑了没法找,只能明天找。”流鸢说。
“真是麻烦。不过在那种地方,你可要好好照顾你家九爷啊!”
“你这问的不是多余的么?我能不好好照顾九爷么?需要你多问。”
“我这叫多问么?我是不放心。”
“我在这里,有什么不放心的?还有那么的保镖,放心吧,我的命在,九爷就不会有事。”
“你要是没命了呢?”
“……”
“怎么不说话?”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什么叫我的命不在了?会不会说话?”
“好好好,不说了。”乔以沫后面嘀咕,“我不就是想问个万一嘛……”
“……”电话挂了后,流鸢想,跟乔以沫说话,真的是随时随地都要被气死。
转身,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身影,沐浴在黑暗里,深沉至极。
墨慎九他们包下了一家农民的家。
然而流鸢知道九爷住不惯,所以不愿意在屋子里待着。
其实屋子里已经里里外外的消毒了。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墨慎九转身回了屋子。
经过流鸢身边的时候,流鸢问,“九爷,要不然我们回去住,住了一晚上再过来?”
“不用耽误时间。”说完,进屋了。
流鸢站在屋外,双臂环胸,想着,确实是,如果往返的话,肯定是耽误时间的。
还不如快点找到娃娃草,然后回去。
就在这时,岑雪走了过来,流鸢立刻站直身体,看着岑雪手上端着的粗粮。
“这是给九爷吃的,九爷晚上都没有吃东西,所以我去弄了玉米。不填饱肚子,会饿的。粗粮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吃了对身体还是不错的。”岑雪说。
流鸢朝紧闭的屋子看了眼,说,“算了吧,九爷不会吃的。”
“为什么?他是担心明天会找不到足够的娃娃草,没有心情么?”
“其实是九爷有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