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不知她心中所想,想了想才开口:“上次你说《关雎》那首诗在魏都赚了不少钱,对吧?”
“是的,具体数字学生不清楚,但应该不少于十万两白银!”
十万两!
江澄心里猛地一震。
要知道,这十万两分到他和公孙明月手上能有多少?恐怕连零头都不够。
于是他直截了当地说:“是这样的,我手里还有一本诗集,你看能不能想办法让人出版一下?”
“诗集?”
公孙明月一听,立刻兴奋地站了起来。
“这当然是好事,魏都里不知道有多少文人墨客等着您的新诗呢!”
“哦,这是为啥?”
江澄颇感意外地问。
“您可能不知道,自从您坐上了夫子的位置,周国那帮文人就开始写诗嘲笑,而您忙于公务,没时间回应,让他们更加嚣张了。”
“再加上魏国内还有不少郑乾坤的崇拜者,趁机煽风点火,现在魏国上下文人都盼着您能出诗,狠狠教训那些嚣张的文人呢!”
江澄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层关系。
哑然失笑:“一群跳梁小丑,不必理会,既然他们等着看我的笑话,那就麻烦才女把我要出诗集的事传出去,动静越大越好。”
“啊?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调了?”
公孙明月惊讶地张大了嘴。
她还以为江澄是那种淡泊名利的文人雅士呢。
江澄却狡猾一笑:“动静越大,诗集才卖得好,到时候钱不就都是我们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