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翠翠说医术不错。
开的汤药也不苦。
宋婉前世今生,最怕的病一个是牙疼,一个是偏头痛。
这两个都不算病,但是疼起来,又真的要人命。
宋婉起初是不想惊动府医的,按照林知念在林家这个宝贝疙瘩的程度,若是惊动了府医,怕是整个府里上上下下都惊动了。
可是,宋婉也确实难受,她现在头越疼,心里越烦躁,越烦躁,头就越疼。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她和苏苏说道:“去请杜大夫吧,尽量悄悄的请,不要惊动其他人。”
“好的,姑娘。”
苏苏急匆匆的出了院子,姑娘难受的她看着太心疼了。
翠翠也没闲着,在杜大夫来之前,一直手指轻柔的帮宋婉按摩着太阳穴,帮宋婉疏解着疼痛。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苏苏拽着一个年轻人进了院子。
隐约间能听到苏苏在催促:“杜大夫,您快一点,年纪轻轻的,走路怎么那么虚呢?亏您还是个大夫,也不知道给自己调一调。”
杜衷:“……”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说男人虚,她咋好意思的?
不过,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背,扶了一下自己的腰。
他身体好着呢!可不虚!
只不过昨夜看医书看得有些晚,现在还在犯困罢了。
说话间,苏苏拽着对方的药箱带子进了房间。
宋婉倒不知,林家的府医竟然如此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她开始还以为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
杜衷给宋婉细细的诊了脉,最后给出的结论:“忧思过甚罢了,无甚大碍。”
“姑娘怎么会忧思过甚?会不会是坠湖的原因?”
翠翠在旁边担心的问道。
杜衷铺了纸,沾了墨,在桌子旁写方子,闻言,蹙眉想了想,摇头道:“不是。”
苏苏伸过头去问他:“那是为何?”
“闷的。”
杜衷回答的干脆利索。
说完,杜衷放下笔,吹干墨迹,又用手甩了甩,然后将方子递给苏苏,想到刚才这个丫头说他虚,不由挑了挑眉,没好气的说道:
“此方,一日一次,三日病除。”
说完,拎起药箱,施施然出了念惜院。
留宋婉主仆三人面面相觑。
“闷的?”
翠翠最先反应过来。
杜大夫来之前,她想了好几种姑娘可能头疼原因,比如吹了冷风,吃多了肉食,亦或者小女儿家的诸多小心思。
唯独没想过,姑娘是闷出来的头疼。
毕竟,昨日里,姑娘还出去疯玩了一圈。
哼,连她们两个贴身丫头都没带。
宋婉倒是不惊讶这个诊断。
忧思过甚,很多时候可不就是事情闷在心里闷出来的毛病嘛。
她惊讶的是,这个杜衷竟然说的这么直白利索。
毕竟宫里的御医,即便你只是积食了,他也要长篇大论一通病因,然后再细细的斟酌了方子,最后再将方子详细的解释上一遍。
如此,方显得他们学识渊博,医术精湛。
说起方子,宋婉伸出手,“方子拿来我看看。”
苏苏这才想起方子还在她手上,递给宋婉的时候,她低头看了一眼,之后双眼圆凳,似有恼意。
宋婉接过方子,只见上面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