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燕玲抱着双臂,江天爱一脸紧张。
江老爷子也是毫无办法,含笑说道:“月卿,我说话算数……”
江老爷子刚想说将家主之位让给江月卿,江月卿却摇摇头。
“爷爷,家主之位您保留着,我不要。”
不要?
江月卿居然说不要?
江天爱面带喜色,钟燕玲却恼怒道:“月卿,你傻了不成?要,得要,必须得要!”
“妈,你先听我说完。”江月卿摇摇头。
“我打算让我妈做领世制药的董事长,所有权利都过度给她,作为交换,江家不能对这件事持反对意见。”
“同样的,我妈怎么经营,都与江家无关,江家不能干涉。”
钟燕玲挑眉,迟疑的咬了咬嘴唇。
江月卿说的没错,即便是做了这个家主,江太平失去权利之后,肯定要对领世制药下手。
放弃做家主的权利,换来干干净净的领世,倒是也少了很多糟心。
钟燕玲坐在座位上,满意的点点头。
“还得是我女儿,就为我考虑。”
“妈,这不是我说的,而是我老公说的。”
钟燕玲扭头,却见秦灭一脸笑容,钟燕玲冷笑。
“别对我那么笑,看着恶心。”
秦灭无语了,怎么恶心了?
江太平还是不敢相信:“月卿,你说……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比钻石都要真。”江月卿晃了晃小拳头。
“如果可以,也不用惩罚江幼仪,毕竟这么大的产业,这么大的盘子,我也很为难,吃不下。”
以德报怨,大将之风!
江太平很感激,哈哈大笑:“那不行,我得好好惩罚江幼仪!”
“月卿,这杯酒大伯敬你,谢谢你宽宏大量!”
江月卿举杯跟江太平喝完,这就算相逢一笑泯恩仇。
江月卿喝得微熏,秦灭跟她先行回家。
江太平这时候,凑近了钟燕玲。
“兄弟媳妇,我有些话,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钟燕玲面色涨的通红,斜着眼看着江太平:“哟,大伯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吞吞吐吐了?”
江太平摇头一笑:“行,那我就说了。”
“江月卿一直在说,都是秦狗的功劳,可他只是一个卖国贼啊,你真相信他能见过云老爷子?”
钟燕玲眉头皱起:“你这是什么意思,以为我女儿像你女儿,会欺骗我?”
“是,我知道我教女无方,只是跟你说说。”
江太平也有多说:“我只是不想看到江月卿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被秦狗夺走。”
“你想想我说的,究竟有没有道理?”
钟燕玲沉默不语。
江太平不是无的放矢,难道是掌握了秦灭想要从江家搞钱的念头?
也是,那可是千亿的资金,谁见了不动心?
不行,必须要让秦灭滚球!
秦灭跟江月卿离开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寻了一处有水的地方。
在酒精的作用下,江月卿彻底的放开了。
滔滔的水流,如同生命的脉搏,在大地上涌动不息。
那水面波光粼粼,阳光洒落其上,犹如无数颗璀璨的钻石在跳跃,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水流翻滚着,激荡起层层白色的浪花,像是大自然的画家在画布上肆意挥洒,留下一幅幅动人的画卷。
靠近水流,仿佛能听到那湍急的水声。
如同千军万马在战场上奔腾,又似雷鸣般震撼人心。
那声音时而低沉,如同远古的呼唤,时而高亢,如同激昂的乐章。
它似乎在诉说着一段段古老的故事,又似乎在展现着大自然的无穷魅力。
水流中,不时有鱼儿跃出水面,又迅速潜入水中,它们在水中自由自在地穿梭,为这滔滔的水流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而河岸两侧,绿树成荫,野花绽放,它们在水流的映衬下更显得娇艳欲滴。
远远望去,那滔滔的水流如同一条巨龙蜿蜒盘旋在大地。
云收雨住,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在这里看风景。
秦灭温柔的搂着江月卿:“月卿,好像你喜欢在车里?”
“嗯。”江月卿天真的点头,“空间逼仄,很有安全感……老公,你爱我吗?”
“我爱你。”秦灭点头说道,“我发誓,此生只有一个女人。”
“我也是。”
江月卿抱着秦灭宽广的胸膛,她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
此时的江家,钟燕玲已经喝多了,在这里睡下。
江老爷子吃了醒酒药,在凌晨的时候,将江幼仪叫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