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跟晏氏合作。都容不得我反应,违约金就已经打了过来。干脆利落啊。”南先生笑了一声。
结果问及第三方解约的原因,对方竟只是给了一句:不懂得爱惜自己羽毛的合作伙伴,我们不选择。
不爱惜自己羽毛?
晏北州给了南家分一杯羹,稳定商业根基的机会。
他们的羽翼刚刚丰满,就把主意打到了晏夫人的头上,这不就是不想要他们的羽毛了?
晏北州的警告给得干脆利落,别说质问了,甚至连句话都没有。
南屿温突然就明白晏北州是什么意思了。
“我们还没怎么算计他的太太呢,他就砍了我们一根手指。”
“他们已经猜到了吗?”南屿温皱眉:“我没有向赫澜表现出一丝一毫对晏北州感兴趣的意思。而我接触晏北州的时候也是正常的距离。”
“是我失策了。我以为那个赫澜没什么心机的。”南先生很懊恼。
他们现在已经得罪了人。
南屿温沉默半晌,“那不如,借力打力呢?”
“什么意思?”
-
电话里。
赫澜听着对面男人的吼声,觉得耳膜都要震碎了,“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没听见!”
“听见了听见了,江总。”
江总是梁姐的老板,也就是赫澜之前的大老板。
从前她孤身一人闯舞蹈界,一直都是他们两个人在为她保驾护航。
她非常感激。
“我能理解你不想把你老公牵扯进那种花边新闻里,但你也不至于都不跟他诉苦吧?我打听了一下你这个丈夫,他还挺有能力的,怎么不帮你?难不成真跟那个女的有私情?”江总喉咙都喊岔了音。
赫澜刚要说话,就见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眼前。
晏北州穿着黑色的衬衫西裤,袖子挽在小臂处,单手抄兜,通身都散发着散漫沉静的气息。
只听他温声道——
“电话给我。”
赫澜定在原地忘了动作。
后来还是手机里江总的吼声,把她拉回神的:“让你把电话给他!”
她只能把手机交给晏北州,于是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拿着手机去了卧室的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