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啊!”
女人们听了这话,停下了手中打的热乎的牌,一时间房间里怨声载道。
燕芳瞬间变了脸色,面上黑的能滴墨。
剩下两个姑娘脸色亦不好看。
都是年轻姑娘,怎么抵得住温柔俊美的男人?
谁也不敢坦坦荡荡承认自己对沈承安没想法。
一个披着貂皮,大约四十岁的胖女人一摆手,大大咧咧的说。
“承安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不知深浅,家里的固然好,但男人嘛,时不时还是要换换口味。”
“姐妹们,你们放心,以后她锁不住承安的!”
许渡沉勾唇轻笑,眸子柔和似暖阳春草,但笑意未达眼底。
“锁不锁的住大家见一见就知道了。”
“哟,还把宝贝带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小妖精能拴住沈公子的心。”
又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大着嗓门笑骂。
像她这种上了年纪又有家室的,并不在乎沈承安结没结婚,甚至这里大多数人觉得,人夫玩起来才更带劲。
许渡沉眸色暗了暗,眼底划过难耐的凉意。
听着女人轻佻的语气,他捏了捏指腹,指节发烫。
虽然比起他们,自己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但还是忍不住想揍人。
余光瞥到门口,许渡沉微微蹙起眉头才舒展开来。
他起身展平衣摆,阔步走到门前,面上如沐春风,好听的声音蜷着点落水花。
“那就叫大家见见了。”
他打开门,朝着门外的“姑娘”伸出了手。
温柔如粼粼湖面映着星光月色。
“桉桉,来。”
“吱呀”的开门声,倾飘的香水脂粉融进空气,白洋看到许渡沉伸出来的手时,本能的搭了上去。
指尖相碰,温热的触感带着微弱的电流使白洋的心微微颤动一下。
暗地里,许渡沉对着他做了个“放心”的手势。
“没关系,有我。”
白洋微微点头,深吸一口气,眸子里漾起笑意。
及腰的黑色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愈发肤若凝脂,含着水光的杏眼灿若春华,眼尾的痣又给他的娇俏添了分妩媚。
洁白的连衣裙衬出他姣好的身材,裙底露出的双腿又直又长。
房里的女人们个个看直了眼睛。
“这是哪家的姑娘,好生漂亮。”
许渡沉指尖主动插入白洋的指缝,两人的手缠绵五指相扣,语气被爱意萦绕和煦了几度。
“池先生的妹子。”
刚刚的胖女人问,“北安酒馆的池老板?”
许渡沉点头,“对。”
胖女人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赶忙站起来笑意盈盈眼里藏着狡黠精明的光。
“小姑娘,你好啊!你长得可真漂亮,还没见过你这么标致的人儿呢!”
白洋垂下头,脸上浮上羞赧,右手从许渡沉的手中抽出来,迅速又有条理摆着各种手势。
“这是?”胖女人疑惑地问。
“她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不会说话。”
许渡沉说着,指腹揪住白洋的一撮发丝揉搓着把玩,眼里仿佛只装得下面前的姑娘。
白洋抬胳膊将许渡沉的作乱的手打下去,转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我乖乖的,不动你。”
许渡沉眸子敛上笑意投降。
“贾姐,他刚说‘你们好,我叫池桉’。”
白洋接着做手势:见到大家很高兴。
许渡沉翻译:“各位姐姐都很漂亮。”
白洋:我待会可以和你们一起玩一局吗?
许渡沉翻译:“我一直很想来见见姐姐们,好好谢谢你们曾经帮过他。”
白洋:你怎么三句不离你的姐姐们!
许渡沉翻译:“希望以后和姐姐们成为很好的朋友。”
白洋被他气到了:你有病吧!
许渡沉翻译:“姐姐们可以嘛?”
白洋:
手上动作还要继续,却被许渡沉一把握住了腕子,看向他的眼意味明显。
别说了,我没话说了。
“当然可以啊!”胖女人第一个热情回应。
“池桉妹妹随时可以来找我们玩!”另几个年纪稍长的女人也笑着回应。
池钰在青阳街算得上响当当的人物,若能借此与他交上朋友,不妨是一件美事。
燕芳凤眸微眯,眼神冷厉,话语间裹上冰霜。
“我记得池哥孑然一身,怎么突然冒出个妹妹?”
许渡沉眉眼温柔,耐心解释道。
“路上捡来的野娃子,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