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向身后的王喜。
王喜神情阴翳,面色阴沉如水,看向荷花的眼神更是阴森森的,看的荷花、心里打鼓,后背发毛。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王喜话一出口,荷花就挣扎着要从铁牛怀里下来。
铁牛不解,狐疑的看了眼荷花,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抱的愈发的紧。
荷花害怕的冷汗直流,颤声回答:“我,我受伤了,所以铁牛大哥才抱着我的。”
“铁牛大哥?哼,看来你们背着杂家没少接触啊。”
王喜瞥了眼荷花,冷笑涟涟。
“没,没有。”
荷花身子抖如筛糠,铁牛察觉到她的异样,宽厚的嘴唇抿的紧紧的,望向王喜的目光里带着一丝不善。
“跟杂家进来。”
王喜说着,迈步走向客房。
荷花深吸了口气,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里。
她看向铁牛,声音颤抖着说,“铁牛哥,放我下来吧。”
铁牛下颌线紧绷,双手用力抱着荷花不肯松手。
荷花、心里一暖,却也知道铁牛听命于王喜,由不得他做主。
她不想害了铁牛。
“铁牛哥,听话,你再不松手我们两个都得受罚,我倒是习惯了他折磨我,可我舍不得你受罚。”
铁牛抿了抿唇,褐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纠结。
“你若是不愿……”
“我若是不愿又能如何?铁牛哥愿意为了我去得罪王大人么?”
铁牛沉默着不说话了。
荷花、露出了然的笑,“既如此就把我放下来吧,他折磨够了消了气,自然就会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