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是。”京兆府尹摸着额头上的冷汗应道。
“卫知。”季景星冷声唤道。
“王爷。”卫知站了出来。
“本王还有三处庄子,一处别院,你带人去这四个地方查看,如果还有同样的事,恶首交给京兆府尹,其余人交给佃农处理。”季景星冷冷地嘱咐。
“是,王爷。”卫知应道。
叶柔然突然开了口,“卫知。”
“王妃。”卫知转而向叶柔然行礼。
叶柔然平静地说:“若是其他四处也有被强抢的女子,问过她的家人,若她的家人不愿照顾她,可带回来。”
“是,王妃。”卫知抱拳应道。
“对了。”叶柔然的话让卫知停下了脚步,“记得给些银子补偿。”
季景星听了叶柔然的话,突然想了起来,“卫知,你让一个人去找李叔,让他多准备些银钱送过来,用以补偿那些佃农。”
“是。”卫知领命而出。
见卫知离开,季景星看向京兆府尹说:“府尹大人就受累,带着你的人跟着卫知多跑几个地方。”
“哪里哪里。这都是下官分内之事。”京兆府尹连忙说道。
叶柔然扭头对鹤虱说:“你拿着我的玉佩去济世堂,让他们送些常见的药材过来,再派两个大夫来。”
“是,小姐。”鹤虱接过叶柔然的玉佩应道。
“看来,我们不在这里多住几天都不行行了。”叶柔然对着季景星说。
战王在京郊的别院,庄子出事的事很快传到了京中,在得知事情的经过后,所有人都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于是各府纷纷开始调查自家别院,庄子上的情况。
所幸,虽也有些中饱私囊的,但到底没有战王庄子上的情况那么夸张。
这也是因为之前的十来年,战王都在西北,后来回京了,因为中毒,加之战王妃不是个爱玩的,所以这才一直不知道别院和庄子上的情况,这才给了那些人充足的时间和精力,做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听说,若不是战王和战王妃去的及时,那些佃农怕是要在这无灾无荒的年下,出现易子而食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了。
这件事给各府提了个醒,决定别院和庄子上的管事采用轮换制,坚决杜绝再发生这样的事。
京中如何,在京郊的叶柔然和季景星并不知晓,因为两人此刻正忙着安抚佃农,处理一应赔偿事宜。
“二丫!娘的二丫啊!”一个农妇扑到了二丫身上,抱着她痛哭。
“娘”二丫很想抱抱她娘,可是她不敢。因为她出了这样的事,已经是丢了爹娘的脸,若不是为了怀里的这个孩子,她又怎么会苟活。她不是没想过弄死这个孩子,可他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而且他还这么小,还什么都不懂,又有什么错呢?
农妇看到了二丫怀里的孩子,心中悲痛,却还是挂着笑脸说:“这是我外孙儿,还是外孙女儿?”
二个丫黯淡的目光瞬间有了光亮,献宝似的将孩子给她娘看,“娘,这是你外孙女儿。”
“瞧这小模样,可真俊呐!”农妇美滋滋地说。
二丫闻言,立刻眉开眼笑。
这里二丫其乐融融,春花那里则孤苦无依。
“二婶”春花鼓起勇气走到二丫娘身边,“我爹我爹和我娘没来吗?”
“春花啊”二丫娘收敛了笑容,欲言又止,最后在春花黯淡的目光中说道,“你爹,怕是不行了。你娘正陪着他呢!”
“我爹”春花差点没站稳,抱着孩子就要往家跑。
叶柔然闻言,唤道:“鹤虱!甘遂!”
鹤虱和甘遂也没废话,一个搂着叶柔然,一个搂起妞妞,腾空而起。
“指路!”甘遂对春花说。
“直走。”春花反应也快,立刻说道。
季景星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四个人就不见了,他有些茫然。我那么大一个王妃呢?
鹤虱和甘遂的速度很快,跟着春花的指示,很快就到了她家。
“爹!”春花一落地,就飞快地跑进屋。
“春花!我的儿啊!”屋内传出的哭声。
叶柔然晚了春花一步进屋,进屋后就直奔床边,给躺在床上的人把脉。
床上的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女儿后,那一直支撑着他的那口气眼看着就要散了。结果叶柔然一上来就扎了他两针,硬是保住了那口气,然后又给他喂了一颗药丸,护住了他的心脉,这下是想死也死不了了。
春花和她娘,哥哥眼看着床上的男人的脸色从灰败变成了正常,不由目瞪口呆。
“王妃娘娘,我爹,是不是没事了?”春花小心翼翼地问。
“暂时。“叶柔然说着,掀开了男人盖着的被子。
“王妃娘娘!”春花忍不住羞红了脸,但在看到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