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噗……不,我就是想亲亲你,免得你高深莫测的说一大堆意味深长的话,让我心有余悸。”我回答道。
他笑而不语。
我从没想过用这种方式巡游三山五岳。
日游东海,暮上昆仑。
一面世俗,转身仙境。
如梦如幻。
辞北地,归南山。
东西暖阁,鸳鸯交颈莲生并蒂。
我恍惚看到了未来几十年的生活。
不,或许是百年千年。
不管法门通向何方,我们最终也只在暖阁中小小一方斗室相拥而眠。
似
乎一切都这么顺理成章,我睁开眼看到黑夜,也能看到他漆黑如墨、如深渊熔岩的眼眸。
很短的时间里,于归和幽南就被接到了这里,冥府的侍女们也被派到这里,甚至白无常还在正殿弄了一张大书桌。
“嘻嘻,以后就方便了,帝君大人加班也不愁晚回家咯~~~”他坏笑着看了我一眼。
“七爷啊,你再这样又坏又爱捉弄人,无常娘娘是追不回来的……”我无奈的说。
“哎唷,小娘娘,您可别加娘娘二字来称呼内子,她可当不得您这称呼,就叫无常婆好了,嘻嘻~~”
还内子呢!老婆都跑了!你还有个鬼的内子!
“七爷,我记得您说过,冥婚直到跳了轮回井才算解开,那就是说……您现在没有内子啊,还哪儿来的内子呢?”
“嘻嘻……”他遮着嘴坏笑,眼睛里冒出那种恶作剧之神的光芒,有点儿吓人。
“招惹了我,又想反悔,哪有这么好的事呢,嘻嘻嘻……我会让她悔、不、当、初……”
我搓了搓手臂,心里为无常婆默默点蜡。
白无常看起来不像沉溺于个人情感的神祇,他这么聪明,估计无常婆真的跳不出他的手掌心。
周海确实多了些闲暇,首先他不用跑到我的小房间里呆着,有事情可以在南山这宫殿里面交谈处理,之前他来我房间后,其他小神祇都不敢来打扰。
没有各种育儿的电器,侍女们分成了两班,十几个人围着两个小祖宗,两个小家伙会蹬蹬蹬的追逐打闹了,我买了好多防摔的垫子,每天都能看到宫殿前的平台上好像晒褥子一样,铺满十几张防摔垫,一堆人围着这俩
小家伙玩。
南山的宫殿被周海的结界罩住,只有沐挽辰知道怎么进来,防止其他山民误闯。
住了几天后,我开始习惯这种生活。
早晚诵黄庭,好像真的会静下来。
门前没有熙熙攘攘来往的人,家里也没有老顽童心态的老爸、吵吵闹闹的兄长,还有污老太太、贪狼、大宝、陈老头、小孽、黑猫……
这么一想,我家那三层小楼真是太能住人了。
“能住人的不止是楼,而是心,心宽,就能住下别人。”周海抬手拈香,越过我的肩膀,插在书台上。
我正在抄经典,还是一笔一划的用毛笔字抄。
上次沐挽辰来送了一罐新鲜的蜂蜜给我,看到我抄经,他提起笔来写了几句,那漂亮的簪花小楷,和我的大字比起来,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看。
而且沐挽辰还左右手都能写!这家伙,居然还是个“文化人”?!
闲云野鹤的日子过久了,我感觉自己都懒成猪了,小腹微微鼓起,开始显怀。
不过我最后三个月才会飞长,言沁现在应该已经像揣着个球了吧?
想到这个,我决定回家去看看。
反正回家就是一转身的事儿,通过法门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赵老板消失后,他那铺子和房子无人接手,他又没有妻儿、无亲无故,周围邻居报了警,现在被暂时封存。
老爹他搬了回来,我和小祖宗不在这里,他就觉得没啥好担心的,还是自己家住着舒服。
李刚也还是住在这里,林言沁也不嫌弃我家房子小,跟李刚两个同进同出,此时还没回来,两人每天一起打理公司、一起去医院产检,一派琴瑟和鸣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