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给妹妹送一块玉,示意着将来一切顺顺利利,风调雨顺。今日我将此物赠予你,希望你能收下。”
那块玉并不是上好的羊脂玉,却饱含谢沉对她的深情,其实她是不想要收下的,可是谢沉既然都说了是兄长对自己妹妹的馈赠,那么她也无法拒绝。
“既如此,多谢谢沉哥了。”
“不用,好了,我该走了。让三爷瞧见你与我在一块,又要生气了。”
“好。”
瑕月抓着手中的玉佩,她忽而觉得这偌大的韩府,真的是她所想要的吗?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放不下韩允默,明明自己已经身处险境,却仍然放心不下他?
莫非……莫非自己真的爱上他了吗?
瑕月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很快,扑通扑通的,她有些失神,垂下眼眸,她到底该怎么办?
“瑕月姑娘,瑕月姑娘!”
忽然,有人从后面叫她,她转身之际,却被人一把推下池中,青绿与青兰两人忽然听见池中有声音,回眸一看,瑕月已经跌入池中。
如今天气渐冷,虽说没有到冰天雪地之时,可这湖水之中也是极冷的,更何况瑕月身子弱,又是女子,万一受了凉。
“青绿,瑕月她掉入湖中了。”
“好,青兰你去找人。”
青兰转头就想走,谁知被青绿打了一下脖子,整个人晕了过去。
“抱歉青兰。”
瑕月她并不会水,因而也在湖中开始手忙脚乱起来,可渐渐,她慢慢沉入湖底,意识也逐渐开始消散。冰冷的湖水将她包裹着,她腰间的那块疤痕在这冰水之中忽然开始发出一闪一闪的红光。
不知何时,瑕月觉得身子不再那么冷了,就睁开眼,谁知她竟在湖底睁开了眼,并且能清楚地看到这里的一切,她的手心忽然出现了一道红线,似乎连接着身体里的某些东西。
当她瞧见这池上有人影闪过,她又仿佛失去记忆一般,整个人晕了过去,慢慢沉入水底。
韩府的池塘很深,足足有两个成年男子那么高,可就当池边的人离开的时候,瑕月猛地睁开双眼,琥珀色的双眸此刻染上了金色的光辉。
与此同时,远在天边的一道石壁上竟然发出光辉,转瞬即逝,很快消失不见。
不知是谁,扑通一声跳入水中,瑕月似乎看见了一身着红色衣裳的人忽然来到她的面前,好熟悉,似曾相识,她想要伸出手,可是冰冷的池水将她给淹没了。
下一刻,他抱着她,出了池中,有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还不将人给放下。”
“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你们还真是可笑,将人推入池中,又假惺惺地救人,看看,人晕了。既然你们照顾不了她,那我便带她走。”
随即,男子脚尖一点,抱着瑕月很快就离开了韩府。
“还不快去告诉三爷!”
青绿看着那两人离开的身影,不由得深思,瑕月何时又认识的这人,难道瑕月真的是有所企图才来到爷的身边的吗?
等青兰醒过来之时,她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许久了。
“瑕月呢?”
“被人救走了。”
“青绿,你为什么打晕我?”
“瑕月是有目的接近爷的,若是就这样死了也好。”
青兰有些无语凝噎,她觉得青绿真的是想多了,爷怎么可能会让瑕月死?
“那你现在愁容满面,不就是因为现在她不但没有死,而且还被人救走了,爷回来的时候定会责罚我们的!”
“又不是我们把她带走的。”
“青绿姐姐!你觉得爷会相信这般说辞么?若是那人将瑕月带走了,你觉得爷会做出什么事来,你太低估爷对瑕月的喜欢了。”
“正是因为如此,青绿才需要帮爷铲除瑕月,瑕月已经成了爷的软肋,是一个随时都会成为爷致命的弱点的。”
青兰说不动青绿,也不准备再继续劝说,一码归一码,她并不觉得瑕月会猜不到是她们动的手。
“一人做事一人当,爷若是要青绿死,青绿死不足惜。”
“你觉得爷会在乎你的命吗?你最好庆幸那人和瑕月还在大梁都城!”青兰很快就出去,可如今晚膳都快到了,爷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与此同时,瑕月觉得自己的双眸痛得很,她能感觉自己被悬空,索性抓着对方的衣角。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她被放了下来。
“你醒了?”
瑕月睁开眼,可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我的眼睛?”
“你的病又犯了,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发病,不过撑过这几日就好了。”
“萧翰沣?”
萧翰沣早就用内力将两人的衣服给烘干,这会就怕是寒气入体,因而他让人煮了参汤,还得过些时候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