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月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明明和她无关,布膳这种事从来都是梦颖做的,怎么好好的就轮到她了?且梦颖还瞪了自己一眼,就好像是自己抢了她的风头,乍一看,梦颖新穿的藕粉色衣裳,韩允默任是一眼都没看啊!
“爷。”
“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来布膳,墨轩居里不养没用的丫头。”
瑕月只好屁颠屁颠,喜笑颜开,“奴这不是来了吗?”
“别笑了,笑得那么假。”
韩允默是懂得为难人的!瑕月尴尬地笑了笑,表示不在意,一点一点为韩允默夹着菜。
不过韩允默似乎完全没有动菜,因为瑕月夹的全部都是他一贯不怎么喜欢吃的。
“哟,瑕月你怎么夹的都是爷不喜欢的。”
意思就是,瑕月你要受惩罚了。
可明明韩允默给自己的暗示,就是这些,而且她还观察韩允默,当自己的筷子到松子桂鱼的时候,韩允默的唇角都微微上挑了呢!
明明喜欢得很,却要装作口是心非。
“爷,这是厨房新上来的松子桂鱼,尝尝嘛~”
瑕月趴在韩允默胸膛上,用手轻轻在上面勾勒韩允默的名字,“那爷是怎么喜欢上瑕月的?”
韩允默不知瑕月在写什么,但是痒得很,就如同羽毛一样,抚过在他的指尖,惹出点点缱绻之意。
“别乱动了。”
“不可以吗?”
瑕月的手溜得很快,顺着韩允默的衣裳走了进去,好似进入层层迷宫,可她轻而易举就能找到韩允默的。
对于瑕月如此放浪的行迹,韩允默也同样包容,瞧见她眼底的笑意,就明白若是不告诉瑕月,自己可能就要在马车上出洋相了。
“把手拿走。”
“那爷告诉我嘛~”
瑕月言笑晏晏,一双眼清澈而透亮,就这样泛着水光望着韩允默,令他无法拒绝,都问到这份上了。
不仅里头的人想知道,外头的人也想啊!
青绿这时马车就行驶得比寻常更慢了些,好在韩允默正全神贯注地提防着瑕月的进攻,所以并没有察觉到。
“爷再不说的话,那瑕月就要……”
瑕月丝毫不脸红,大力将韩允默衣领扒开,她特地找了一个位置,如果韩允默不抱着她的话,那么自己就会滚下去,她现在能够如此放浪形骸,都是韩允默暗中默许的,因为如果不想的话,他大可以推开。
一手支撑她的腰,一手被她禁锢着,韩允默轻声一叹,小丫头还不知道自己是在惹火吗?
她弯弯嘴角,她就是在惹火又怎样?别说是惹火,她还要飞蛾扑火呢!
“爷这是最后的机会咯。”
小手渐渐滑到韩允默的腰间,之前还说丑,还不是戴上了!这人最是嘴硬心软了,还有些傲娇,他都被自己给摸得透透的了。
柔荑小手一点一点引诱着男人,男人呼吸加粗,眼底渐渐幽深,随后吐出几个字,“瑕月要为你做的事后悔。”
可女人笑靥如花,她才没准备这么容易就放过韩允默,伸手解开腰带,衣裳松散,同样白皙的身子暴露,不过不似她的白如雪,而且对方胸膛上硬邦邦的,摸着可不舒服了。
“爷才要为自己所做的事后悔,嗯~不是说瑕月绣得潦草,上面的图案鸟不像鸟、鸭不像鸭的,根本拿不出手?”
瑕月用两根手指捏着从韩允默腰间取下来的香囊,这就是她绣的,外头是几只大雁和平安二字,里面她放了些安神的草药,怕韩允默之前中陀罗花毒会有什么睡不着的毛病。
“我有这样说过吗?”
“哼,既然爷如此嫌弃的话,那就还给瑕月好了,反正爷身边那么多的人,想要个香囊还不容易,瑕月这个啊,还是送给旁人得了。嗯……是送给阿春哥好呢,还是送给谢表哥好呢?”瑕月假装为难,可一瞥就瞧见了韩允默黑得和煤炭似的小脸。
“你还想着他们!”
韩允默语气都不好了,似乎是被气着了。
“他们都对瑕月那么好,瑕月想着他们也是人之常情,他们可不会说瑕月绣得丑呢!”
是,不仅不会,还会当作宝贝似的。
结果呢,瑕月硬是哄了一路,才将这位爱吃醋的韩三爷给安慰好。
“我都说了,我与谢沉后面都没有什么往来了,你怎么偏生不相信,你若是再不转过来的话,那我可就不管你了。”
结果一转过去,韩允默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还有那向她摇尾乞怜的动作,就好像是故意勾引人一样,都说狐狸撩拨人,这男狐狸,也丝毫不逊色。
“可当初你差点就要嫁给那个谢沉了,如果不是我横插一脚的话,你今日就不在这了。”
声音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可瑕月根本不吃这一招,立马就想起了当时窘迫的自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