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若她醒来,就不能让她昏迷,必须等这柱香燃尽之时保持清醒。”
“好。”
待人走后,韩允默就坐在一旁望着瑕月,青兰却在此时到来。
青兰暂时接替青竹的所有事情,匆忙将杀手之事交代,“爷,那些杀手已经查验完毕……”
“此时先不要说,待她醒来。”
“爷,此时不查,何时再查?”青兰心思细腻,只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她都能从中突破。
“不,那些杀手的事都不重要。先向上头隐瞒昨日之事,只需要传达我被人追杀之事即可。”青兰心知肚明,韩允默这是为了保护瑕月,瑕月之事,不能泄露分毫,好在瑕月已经斩草除根,就连背地里跟踪之人也被瑕月一击毙命。
“还有一件事,你附耳过来,我有事要吩咐你去做。你这样,这样……记住了,不要让事情被别人知道。”
青兰瞧了一眼正昏迷着的瑕月,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若这件事是那位极为尊贵之人所为呢?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她尚且明白,自家主子这么聪慧之人兴许早就心知肚明。若要追查,的确是难事。
“爷,您真的相信瑕月吗?”
“为什么不相信?她愿意回来找我,就够了。”
对于瑕月,最关键的一点在于瑕月自身,倘若瑕月真的失忆了,那什么才是真相?瑕月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为何陈燕儿要百般刁难自己,这一切恐怕都与瑕月的真实身份有关。
如今不记得往事就算了。若有朝一日恢复记忆,他们该何去何从?他们会是一路人吗?
这些考虑都为时尚早,无论是瑕月还是韩允默,他们都太像了。性格、经历相似,智力、实力相当,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他们成为敌人的话,必定会互相纠缠、不死不休。
烟霞随着日晖渐渐沉入山底,月暮挥洒整座寺庙,像是为万佛寺渡上了一层佛光。
烛光交辉内室,香气飘散满堂。
韩允默坐在瑕月身侧,这半个月,瑕月一直昏迷,他也日日卧在一旁的软榻之上。
“瑕月啊,你睡得有些久了,再不醒来,我可要罚你。”
这香已经燃了一个时辰,却不见瑕月醒来,他也不恼,静静地坐在瑕月身侧,指尖无数次抚摸瑕月的脸庞,描绘出她的模样。
此时,瑕月如大梦一场,从梦中苏醒。她轻轻喘着气,整个人因为沉睡太久,因而浑身无力,她眼皮子沉,想睡了。
“瑕月,醒醒~”
韩允默摇晃着快要昏睡过去的瑕月,她勉强睁开眼,却又想闭上了。
忽而,唇瓣贴上来一冰冷之物,她似乎是明白什么,缓缓睁开眼,但她的意识告诉她,她得睡了。谁知唇瓣上的痛意,让她顿时清醒过来,韩允默搂得她发紧,仿佛要将她揉入骨子里。
渐渐地,屋内的香气越来越浓,瑕月也快喘不过气来。
韩允默感受到身体的异样,眉头一皱,这就是沈祈所说的副作用吗?
“热~”
瑕月的声音如方才睡醒的小猫啼叫,韩允默咽了咽口水,将所有的欲念全部压下去。
“别睡,我有许多话想对你说。”
“可我好困~我想睡了。”
此时的瑕月不像之前那般恪守规矩,也不似之前那般冷血无情,她褪去了所有的面目,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就如同韩允默之前养的一只花猫,每当他要靠近之时,纵使露出这般防备姿态,全身毛发都立起来,待他真心喂养许久,那花猫才肯让自己靠近。
“不许睡。”
“你坏!”
香气愈来愈浓,韩允默最终还是忍不住,将人一把扑倒,两人近在咫尺,瑕月嘴角弯起,天翻地覆,瑕月掌控全局。
“爷好坏~想趁人之危啊~”
“我没有。”
嘴硬,身体的异样却十足十地反映了此刻韩允默内心的不平静。
“那瑕月想趁人之危了~”
瑕月将头上木簪轻轻一拔,一头乌黑秀发披散两旁,眉目精致的脸蛋上一片潮红。
“瑕月,别乱来。”
韩允默倒是有些慌了,他属实是没料到瑕月竟会如此主动,更没想到自己会舍不得推开她。
“瑕月服了天山雪莲,雪莲与瑕月体质相冲,如今我的身体可热呢!”瑕月将韩允默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肌肤上,的确是滚烫极了,“爷不帮帮瑕月吗?”
瑕月眼角微红,那双眼眸注视着韩允默,眸色翻滚,她的唇落下。
“瑕月,你先起来。”
韩允默此时也觉得四肢无力,更别说他的双腿根本没好,这香里绝对掺杂了好东西。
瑕月的手指抵着韩允默的唇,双唇嘟起,说出埋怨的话语:“你说出来的话,一直都讨我嫌,就不能说些我爱听的嘛?”
“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