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模样,后面绣上平安二字。不过瑕月为什么偏偏执拗于金黄色丝线,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
在墨轩居外,瑕月遇见了阿春。
阿春,是瑕月在韩府中最好的朋友。
“瑕月!”
话语中充满了欣喜与激动,就好像自己对于他来说是什么重要的人一般。
“阿春哥。”
瑕月笑着对他招招手,阿春自然也瞧见了瑕月头上戴的发钗,眼中充满了惊喜。
阿春的样貌虽比不上谢沉,不过性格比谢沉开朗多了。和他在一起,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瑕月你要去哪啊?你怎么穿的如此单薄,也不怕着凉?”
阿春立马将身上披风解开,而后围在瑕月的身上,这妥妥的一暖男,既通情达理,又温柔体贴。
他对瑕月一直都很好,其实瑕月有些不知所措,她真的要利用一个对她如此之好的人吗?
原本她是打算先去找谢沉的,可是阿春竟然送上门来,她没有不利用的理由。
“瑕月失忆了也还记得阿春哥,看来阿春哥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还是很重要的嘛!”
阿春其实也有在瑕月昏迷那些日子去探望过她,可毕竟男女有别,他们又不曾有什么关系,一直待在瑕月那儿也不好。
“阿春哥如此照顾瑕月,瑕月怎么会忘记阿春哥呢?”
说真的,瑕月对所有人的印象都很淡,但唯独对阿春哥,印象非常之深。
不过她总是觉得阿春没有那么简单,表面上看上去憨憨的,说不定骨子里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瑕月也没有将这种话说出来,毕竟她也不是蠢货,她只是一直笑着望着对方,不过阿春竟然抓住了瑕月的手,与她诉说家常。
“瑕月,你的手好冰,脸也很冰,快些回去吧?你在这外头可等了我是不是很久?快随我进去,我为你准备了些礼物。”
等等,他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在韩府等他的吧?他竟然……竟然如此这般自信!
没错,瑕月这才想起来了,映月口中的阿春,极为自信,尤其是遇见了和自己有关的事,就格外的自信。
就觉得瑕月是喜欢他的,就算不喜欢,也是把自己放在心坎上的,就如同哥哥一般的存在。
就比如当时自己随手一送的小玩意、随口安慰的话语,就能够被无限放大,就一直在阿春心中留存片刻温暖。
“瞧你说的这样,瑕月分明就是有事要出门,你还偏偏以为瑕月是因为你才来这外头的。”
映月不知何时,忽而出现在他们面前,阿春耸耸肩,他就知道映月一直都对他有偏见,但是没想到还是这么不给面子。
“好啦好啦,映月你就别这样说阿春哥,三日之约马上就要到了,我要去找个丝线将那荷包给绣好。”
“绣荷包?瑕月既然会绣荷包,何时为我绣个啊?”阿春略带欣喜,如果瑕月同意了,那么说明心中是不是有自己啊?
瑕月只是摆出自己的手,上面有好多被针线扎的小孔,小嘴瘪着,一脸委屈的模样。
“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会针线的吗?三爷见我日子过得太舒坦,想要找我发麻烦。我没办法只好绣,你也觉得我过得太舒坦,要这样为难我?”
瑕月鼓着腮帮子,双手叉腰,就好像是如果阿春说是的话,就会引来瑕月的一番更加严厉的措辞。
阿春乐呵乐呵的,他就说瑕月不会这些针线,只不过是开玩笑的话语。要是真让瑕月给他绣荷包,映月不得膈应死他?
“瑕月那你快去快回吧,现如今时辰还早,你若是再不去将丝线买回来,恐怕到黄昏时都绣不完。”
“我哪有那么笨!”
“你还不笨啊?你瞧瞧你自己绣的,这和个小鸭子一样,你当真要将这个送给三爷啊?三爷难道不会说什么吗?”
“这是大雁!”
瑕月跺了跺脚,一脸无奈地就走了。
“诶,难道瑕月真的将那大雁绣成了鸭子?”
映月鄙夷的目光打量着阿春,似乎是说为什么要告诉你,他们很熟吗?
“你还不快点将东西搬回去,我是奉了大夫人的意思,让你去一趟。”
“大夫人找我吗?但是那些人告诉我,要先去三爷那儿,那大夫人……”
“你既然来了墨轩居,就和我一同进去,到时候我为你说上几句话,想必也就不会如何了。”
“也好。”
映月转头望向瑕月渐渐消失的背影,仅仅只是为了寻丝线,这个理由未免也太假了吧?
“爷,瑕月出府了。”
“很好,我的话也不听了!”
“需不需要青竹出手?”
“不必,你没听她说,是为了找丝线吗?阿瑞,我们的人不是刚好联系到了,走吧,出府一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