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难道她当时是被利用了吗?
“夫人,夫人?”
算了,此时想太多也无济于事,斯人已逝,也不要过于执着往事。
“进来。”
韩丹阳揉揉脑袋,有些发晕了。
鸳鸯瞧见韩丹阳脚边的发簪,连忙上前捡起,“这不是夫人向来珍爱的发簪吗?当初出嫁的时候竟不见了,如今找着了夫人应当高兴才是。”
“夫人,您不高兴吗?芸娘母子没死,这样您也不会受责难了。”
“是啊,明明一切都在慢慢好转,可为何我的心总是无法安定下来。他既然说我想要的人死了,那是谁呢?”
韩丹阳自言自语,鸳鸯自然听不清她的话,不过这都不重要。
“夫人不好了,贺老夫人不久前突发恶疾,如今已经去了!”
韩丹阳这才猛然站起来,她想要死的人,已经死了……
“告诉母亲,我先回贺府了。”
她走起路来风风火火,是从未有过的畅快,眼尾带笑。不过她一出韩府就换了个神情,变得痛惜哀愁。
韩丹阳临走前看了一眼韩府,她曾经是做错过事,但这不代表她未来也会做错事。
墨轩居中,几人议论纷纷。
“大姑娘竟然走了?”青绿疑惑地说道。
“是啊,不过爷为何要吓大姑娘?”
阿瑞不解。
“爷这是在提醒大姑娘,大姑娘她本就身处困境,任何风吹草动恐怕都会被利用。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姑娘她那性子,如今上头没了贺老夫人的管束,恐怕会越发的肆无忌惮吧?”
青梅倒是说到了点子上了,爷虽不喜大姑娘,但到底是自家人,也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只可惜贺老夫人才五十岁,拉扯贺从樟长大,没过几天好日子,病一急,就这么走了。
不过嘛,这贺老夫人也算不上是什么好人,搓磨儿媳,挑唆夫妻关系。一桩桩一件件,还真是令人厌恶。
“瑕月呢?怎么不见她身影?”
青梅还要拿东西给瑕月,结果没找着人,没完成爷的任务,是要惩罚的。
“不知道啊,听说是去花房去了。”
“去花房找他表哥谢沉去了。”
“等等,花房?那他们两个岂不是要碰见了?”
“谁知道呢?”
几人面面相觑,各自心里想的都一样,左右不过就是爷的终身大事。
青梅虽然没说两人亲密之举,可早就传遍了整个暗卫团们,现在所有人都在期待瑕月能够陪伴在爷的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