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的丫鬟,这样的人,恐怕并非是二房送来的,既懂得香料,又知进退,这样的人太难得了。
不,应该这样说,对方是故意把这样的一个如此对他胃口的人送到他身边,样貌、智慧、身姿。
他又再次想起了方才这丫鬟眸中泫然欲泣的模样,是被自己吓的,还有,他发起疯来有那么可怕吗?
“行了,一大早就在这墨轩居嚷嚷,是觉得我对你们太好了吗?刘府医许久未曾去拜见大夫人了,前几日还听闻母亲身子不爽利,你去看看吧。”
女人的硝烟,从来都是静谧无声的。刘府医去二夫人那里一事,定然早就传到了大夫人耳中。自己这一番,恐怕接下来的日子是不好过,若不去,到时候恐怕自己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多谢三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刘府医此人还有用,韩允默不会自断手足,更何况他比较喜欢看见人受苦,刘府医左右逢源,迟早都会自食恶果。这种人,犯不着他动手。
待刘府医走后,韩允默也走了出来,瑕月此时已经为他洗漱好了,胡子也削掉了,看上去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你先回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你记好了,你今日早上什么都没有遇见,若是走漏了一点风声……”
话还未说完,瑕月便立马跪在地上说道:“今日瑕月正常替爷洗漱、更衣,不小心打湿衣裳,爷赠予瑕月这一身。”
韩允默皱着眉,这女人不要命了,这赠人衣裳的事也敢随意说出去,就不怕那些女人要了她的命?
“随你。”
瑕月对韩允默鞠了一躬,随即很快就离开了墨轩居,她将指甲上仅有的香料放在鼻子上一闻。
她几乎是一下子就闻出了这香料里面的所有成分,并且将所有写在一张纸上,而后又快速将纸给烧了。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闻到这香就觉得心慌慌的,就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还有她为什么会知道这香,越想,她的头就越疼,有什么认知要冲破头脑,可最终无果。
“瑕月?瑕月?”
忽然有人在外头唤她的名字,瑕月连忙打开窗户透透气,将焚烧的证据毁灭。这里是墨轩居,小心点总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