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与吴奎胥见孟德钦如此行为大吃一惊,宋衍咆哮道:“靖王,无真凭实据之事,老夫劝你谨慎,你最好立刻放开燕王,否则老夫保证你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朝堂上。”
“王爷,你别冲动啊!”
靖王妃明显被吓到了,如今靖王府的势力不如从前,她怕得罪了有权有势之人,王府遭遇不测。
孟德钦根本不受宋衍的威胁,将孟德振一把推倒在地,他指着龙榻上的孟仲辛质问孟德振:“当着父皇的面你发誓,你没有做过这件事?”
张大将军见状,也站起身来到燕王面前:“燕王殿下,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孟德振本是没有什么心计之人,当着老父亲的尸体实在不敢撒谎,宋衍为了掩饰真相浮出水面他与吴奎胥分别将孟德钦与张大将军拉开。
宋衍眼神犀利瞪着清锁:“你这话若有半句虚言,不止是你倒霉,整个靖王府都要遭殃。”
孟安怀来到宋衍面前,挡住他的眼神,无所畏忌迎上宋衍的目光,不卑不亢道:“宋大人莫非是想利用权势来恐吓他人,掩盖你们的罪行?”
宋衍气急败坏道:“光凭你二人的话,就想定论,把罪责推到燕王身上?”
吴奎胥帮腔:“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利用不存在的罪名,来阻止燕王即位!”
孟安怀点点头:“好,你们要证据是不是?”他直接朝外喊道:“带人进来。”
话音刚落,青云便带着五花大绑的宋哲从外面进来,众人齐齐朝外看去。
宋衍一看,脸色稍稍有些变化,心里暗叹:“怎么会让他抓住这个宋哲?”
青云朝宋哲踢了一脚,宋哲立即跪在地上,他目光闪烁,不敢看燕王与宋哲等人。
孟安怀上前指着宋哲问宋衍:“宋大人可知道此人是谁?”
宋衍将脸迈向一边否认道:“老夫不知,你这搞的什么鬼?”
孟安怀见他不承认,不慌不忙道:“各位,这人就是在赢安县朝我射箭之人,幸好我的侧夫人清锁将我救下。据我调查所知,此人名叫宋哲,是宋大人的远房侄子,宋大人,我说的对吗?”
宋衍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慌张反驳道:“哼,你在说些什么,老夫听不懂,随便找个人来就可以证明这一切,你莫不是开玩笑吧!”
孟德钦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觉得儿子并不是空穴来风,他恢复了往日的睿智,朝着宋哲问道:“你自己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害我儿?”
宋哲抬起头,看了看燕王与宋衍等人,然后又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孟安怀见状,提高声音道:“宋哲,你最好老实说,否则咱们的交易便无效。”
宋衍一听,立即抓住了时机:“难道你是屈打成招?”
宋哲终于脱口而出:“叔父!”
“你!”宋衍气得差点吐血,他指着宋哲大骂道:“谁是你叔父,你莫要胡言乱语。”
孟安怀继续说道:“宋大人,不必掩盖了,他是不是你的远房侄子,你整个老家的乡亲都可以作证,不然我再去请些人来?”
燕王一看不对劲,走到宋衍身边拉了拉宋衍的衣角,小声嘀咕道:“舅父,怎么办?”
宋衍瞪了他一眼,然后接着说道:“先不说他跟我有没有关系,你如何能证明他就是刺杀你之人?”
这时张玉玮上前道:“宋大人,下官亲眼所见,他从燕王府出来,而那时,您与吴大人就在燕王府内。”
孟安怀补充道:“我们已经探查了几日,你们在燕王府谋划着如何拥立燕王登基,当前皇祖父还在世,没想到你们就迫不及待了。”
宋衍哑口无言啊,将求救的目光抛向吴奎胥,吴奎胥脸红一阵:“空口无凭,你们怎么说都行。眼下最关键的是立新主,你们若来吊丧,就赶紧跪下,如果不是,请你们离开。”
孟安怀走向燕王,燕王则吓得不敢看他的脸,孟安怀嘲讽道:“大伯父,看你满头大汗的,你在紧张些什么?”
孟德振擦擦额头的汗:“我哪有紧张,父皇驾崩,我伤心欲绝,表现异常有什么问题吗?”
孟德振的长子冲到他面前,大声回应道:“孟安怀,你到底想干什么?”
孟安怀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威胁孟德振:“大伯父,当着皇祖父的灵前,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有没有做过?”
孟德钦为了尽快证实这件事,朝与自己交好的老四老五使了个眼色,齐声说道:“大皇兄,请你在父皇灵前发誓,你没有做过这件事。”
孟德振看着刺客的境况,再看看躺在龙榻上的孟仲辛,支支吾吾答不上话来。
孟德钦继续给他加大压力:“若你撒谎,日后子孙后代不昌……”
“行了!”宋衍打断了孟德钦的话:“光喊口号有什么用,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们休要强加罪名。”
孟安怀冷笑道:“既然没做过,大伯父为何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