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这是做什么?”
“方才你还说自己是奴婢,怎么,还未得到主子的允许,你便要先行离开?”
“公子交代的事情奴婢已经记下了,奴婢定会按照公子的要求执行,公子实在不必再多废口舌。”
孟安怀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这般铁骨铮铮,面对自己竟然没有一丝害怕,难道是前些日子被余氏给打傻了?
“对了,前些日子为你疗伤的医女呢?”
清锁回答道:“医女的职责是为人治病疗伤,奴婢伤好了她自然就离去了,哪有继续留人的道理。”
孟安怀问道:“这么说现在你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公子此言差矣,奴婢一介贱民,本就是伺候别人的下人,哪里还需要人伺候,奴婢可受不起。”
清锁字字铿锵,孟安怀险些接不住,这丫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言善道,而且句句充满了怨言。
“行了,你回去歇着吧!”
孟安怀酒精发作,头有些晕,不想再与她周璇。
“奴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