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完美无瑕,令人惊叹!
片刻后,只见苏逸尘将毛笔轻轻放回了笔架之上,随即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一饮而下!
主持人见苏逸尘写完,激动非常地飞奔过去,直接拿起便向世人展示起来,而苏逸尘则依旧不发一言,志得意满地走回了座位,等待着三位学士的评判。
此时,主持人声音略显高亢地诵读起来:
月色朦胧照小窗,
霜风萧瑟透衣裳。
酒阑人散愁思尽,
梦里依稀是故乡。
读罢,台下爆发热烈掌声的同时,所有观众都尽皆交头接耳地赞叹着苏逸尘的才华!但许多人依旧看不懂,这苏逸尘的诗与张文才的那首诗,究竟有何差距。
此时,李恭缓缓起身,和观众们一起鼓了一会儿掌后,随即声音因阵法加持再度响彻夜空:
“苏院长真不愧安陵郡文坛巨擘,这诗词功底可见一斑!”
一边说着,李恭一边缓缓踱步舞台中央,指着苏逸尘的诗洋洋洒洒点评起来:
“此诗格律工整,用韵考究,诗以月照小窗入情,一‘透’字让人感同身受地进入这霜风萧瑟的情境之中,一朦胧,二萧瑟,三依稀,将诗中‘酒’尽‘愁’未尽的忧思完美诠释!堪称佳作了!”
张仪在席上端坐,不断轻抚长髯点头赞叹:
“不错,不错!苏院长之作,一透字,一尽字,将景与情紧密联系,确实比张公子诗中的‘叶微凉’,‘高楼叹’的描写要深入了许多,高下立断!张公子所作,比此佳作,写景过于直白,言情不够深邃!”
此时,全场观众方才恍然大悟:
“果然久负盛名的苏院长比那张公子境高一筹啊!”
常寿见苏逸尘终于亲题了大作,但听台上三位学士的意思,也仅仅称得上佳作而已,顿时有些疑惑地问秦天:
“天哥,你看这苏院长的诗作如何?”
秦天此时嘴里叼着根烟,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随意瞥了台上那首诗,摇头道:
“不如何!”
常寿顿时兴奋起来:“秀才就知道这些凡俗之作,入不了天哥的法眼!天哥,要不上去试试?”
秦天随意吐出一个烟圈,看了看正得意洋洋地端坐在台上的钱晨,摇了摇头:
“中州女帝本来就要找我,我不需要去出此等风头,免得麻烦!”
初彤闻言,掩面轻笑调侃道:“天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稳重了?”
几人谈笑间,台上的钱晨双眉再次紧紧皱起,眼神冷漠如冰,狠狠地瞪了秦天一眼,又如鹰隼般扫视四周,似乎觉得自己登场的时机已经来临,不紧不慢地朝台中走去。
主持人见状,疑惑地指着书案,询问了一声:“钱公子可是要……?”
钱晨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