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串项链只值四十两,平日卖五十两,今日以一百两价格卖了出去,赚大了。”“王掌柜也机灵,也是你方才配合得好。”“小姐装作买客问我价格,这一句我便猜到定是小姐设的局,自当配合小姐。”知意笑笑不语。此间首饰铺新开不久,是知意独自经管,并未江家名下,是以外人并不知真正老板是何人。————又过了几日,江云轻夫妇二人再一次说起永安侯府婚事,忍不住长吁短叹。“我现在都不敢见尤夫人。”清音道,“看着她病容憔悴身子虚弱,又苦苦哀求婚事……真是让我为难。”江云轻也叹息,“这就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且欠的还不是寻常人情,是救命之恩。”“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让我死在外头。”清音听的难受,“别说这些。”“女儿愿意嫁入侯府。”俩人正愁闷,就见闺女走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