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吗?”“先别着急。”时晏温声安慰,“我意思是这案子我不清楚,不了解情况前不贸然判断是非对错。”温绮月心焦,“我祖母我了解,她老人家高龄,我平时唤她都偶尔听不到,她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殿下你要相信我。”“我没说不信你。”“既然信我就该也信我家人。”嗔怨的眼眸望着男子,温绮月不满地嘟着嘴,“殿下还说珍视我,都不帮我们。”“绮月”时晏开口打断,少年面容认真,“公堂事也是朝堂事,朝堂之事自有君臣定夺,非我一人信与不信帮与不帮。”“我朝律法严明,父皇乃英明君主,凌姨丈亦是忠直之臣,是非黑白自有定论,你我耐心等结果便是。”带着泪珠的睫毛轻眨着,温绮月怔怔的凝视着男子。“你忧心家人我理解,清者自清,相信朝堂会做出合理处置。”又劝她莫再多想,随后将人送回温家马车。温绮月不便再冒进,乖乖应承下来,二人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