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柱哥知道不得杀了他。
“赶紧的,我二柱哥说不定中午就回来了。”
那二流子平时很少动手,可真要动起手来,却是个不要命的家伙。
他头上的伤就是当初跟人干架打出来的。
为此还坐过牢。
狠是真狠。
沈淮滨虽然自认为找了靠山,可也想离这种人远远的。
何况这次,把妹子又嫁给了周家,又把人得罪透了。
“等我会。”
沈淮滨回屋,扯了他妈一下,将人拉到外面,“说了聘礼多少没有?”
“我听刘春梅的意思肯定是不多了。”
“不行,刘邦子就在门口,等着要钱呢。”沈淮滨道,“咱家到底能有多少。”
“咱家有啥钱。”沈家大伯母这些年拉扯大三个孩子容易么,沈淮滨还是个败家子,好不容易攒点钱,就被他霍霍了。
“本来有两百多着,被你妹拿走了。”沈家大伯母道,“前几天缺钱,我今年把家里的地都租出去了,也不过才凑了三百多。”
“那咋整?”
“你去你奶那再去看看。”沈家大伯母给沈淮滨使了个眼色,“怎么说,你也是他唯一的孙子。”
“她真有的话,能总看着我们见死不救么?”沈淮滨才不想去讨没趣,“我看周家老三还挺好说话的,你去多要点聘礼,两千不行,一千五也行,剩下的咱家凑凑。”
沈大伯母一想到刘春梅那副嘴脸,就又有些为难,本来这事她就办的不光彩。
再要这么多聘礼,万一谈不拢,再把事搞黄了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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