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徐家说话,既然闺女都卖给徐家做丫鬟了,必然是签了身契,这丫鬟就是人家徐家的人,人家徐家想怎么处置这个丫鬟都使得,卖闺女的时候,爹娘就应该想到这一出,这会儿来哭,是不是太迟了一些。
无论大柱娘如何哭嚎,外头人如何议论,徐家的大门都一直紧闭着。
大柱娘见吼不出来人,眼珠子一转,在地上打了个滚儿。
“这家的徐相公在白鹿书院读书,就是他,前些日子考童生试,在考场上被吓晕过去了!”
这下子大家伙的议论声更大,原来是这个徐相公啊。
有人就调侃着笑,说徐相公在考场上胆子不大,这搞歪门邪道的胆子倒不小。
读书人可不能去花船上,可徐相公若是没去过花船,又哪里来的门路,能将自家丫鬟卖到花船上去呢?
归根结底,就是他自已常去逛窑子。
“啧啧,这样的人还读什么书啊!”
“将来真的考上了状元,当上了大官儿,他治下的地方不到处都开满了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