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称呼王师,更是言明不便称兄道弟,现在见财眼开,立刻改口,张口闭口不离贤弟贤侄。
“刚才将军不是说不便称兄道弟吗?草民不敢胡乱开口。”王越故意说道。
虽然这几年闯荡江湖,他的直性子改了不少,但还是忍不住想让蹇硕难堪一下。
哪知蹇硕面不改色,道:“刚才愚兄是说在朝堂和宫中不便称兄道弟,现在乃是愚兄府中,私下里我们还是兄弟。这样,愚兄带你参观参观府邸,咱们边走边聊,今晚就住在这里。”
说着蹇硕向外走去,王越、史阿在后跟随。
王越拣起掉在地上的毛笔,放回到几案上,道:“将军这几年不玩刀剑,开始舞文弄墨了?”
“唉,没办法啊。”蹇硕露出一副操劳国事的模样,摇头道,“如今不比往年那么轻松了,既要掌管军事,又要处理朝政,不学点文化怎么能行?”
“将军不愧是将军,了不起!”王越挑起大拇指赞道。
蹇硕更加洋洋得意,当下便带着王越和史阿参观自己的宅院,只见一重重庭院、一排排房舍,还有各种奇花异草,奇珍异兽,琳琅满目,让这师徒俩看得眼花缭乱,叹为观止。
看到他俩惊叹的表情,蹇硕内心之中无比满足。
楚霸王项羽曾有一句名言: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蹇硕现在虽然不是衣锦还乡,但是能在昔日的穷朋友面前摆摆阔气,心中还是极其舒爽的。
“草民已经看淡官宦之途,只是劣徒年纪还小,不忍就此蹉跎。”
王越在蹇硕滔滔不绝的讲解间隙,终于插嘴提到了自己此来的主要目的,“不知将军能否给史阿安排个历练之处,草民当年教授皇子剑法,半途而废,如果能让史阿代草民继续教授皇子,也算是草民不负陛下所托。”
蹇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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