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小只巴不得呢,乖乖下车,手牵手进了家门。
厉司宴收回视线,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悠悠问,“你想说什么?”
姜南韵转头问,“仲老真的不收学费吗?这样不太好吧?要不你帮我问问,看给多少合适?”
不想她还惦记着这件事,厉司宴挑了挑眉。
“不用,你以为仲老这个身份地位的人,还缺钱花?他随便一幅字,就够吃上一辈子了,收徒全看缘分,是安安和宁宁争气。”
姜南韵想想,觉得也是。
那今后拜访,带点好东西去好了。
思及此,她没再纠结这个。
“这件事很感谢你,这分人情是我欠你的,今后我会还上。”
厉司宴手指轻敲着方向盘的动作一顿,眼底的温度忽然淡了下去。
他侧头,眯眼看着对方。
“你留下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姜南韵还没察觉到不对劲,“对啊,不然呢?”
厉司宴没有回应。
车厢里的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凝固。
少倾,厉司宴像是气笑了。
“姜南韵,你还真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和我拉开距离,欠人情?那你欠我的人情可不少了,要不,现在就还了吧?”
话落,他忽然倾身过去,把人按在座椅里,重重吻了下去。
柔软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交织缠绕,转瞬就变得炙热。
姜南韵“呜呜”着抗拒,却被他困在狭小的空间里,被迫承受着他带着掠夺和凶狠的亲吻。
“想躲?没那么容易!”
耳畔响起男人强势又低沉的声音。
下一秒,她就感觉到锁骨一痛!
这狗男人,居然在她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羞恼不已,愤愤地控诉。
“厉司宴,你是属狗的吗?干嘛动不动就咬人!”
厉司宴冷哼,总算放开她,“让你长点记性!”
趁这个机会,姜南韵赶忙下车,骂了一句“神经病”,跟兔子似的逃回了家。
两小只正在客厅抱着牛奶看电视,听到动静扭过头去。
“妈咪,你回来啦,叔叔走了吗?”
姜南韵捂着锁骨,含糊地回了句“走了”,就匆匆上楼。
回房间后,她赶忙进了浴室,果然看到锁骨左侧,被吮出了一抹红色的痕迹。
在头顶的暖光灯下,那印迹甚至还泛着一层浅浅的水泽,特别暧昧。
姜南韵脸都羞红了,嘴唇也红通通的,气得咬牙切齿。
“厉司宴,你就是个灾星,扫把星!下次再敢偷袭我,我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