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立刻御剑往天机楼去了。
只留下韩卓一人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死里逃生的庆幸。
天机楼，房内。
暖黄的灯光洒在精致的茶具和点心之上。
待得伙计退出房间，万又晴转身看向齐云。
“这么说，你已经杀了匡阙道人和秦沛？”万又晴问道，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齐云坐在桌前，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香在口中散开，带来一丝清新。
他放下茶杯，抬头看向万又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半晌，他才笑道：“正是，如你所愿。”
万又晴听了齐云的话，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愣在了当场。
江凝雪和洛音也有些不明所以，看向齐云，不知道师尊说的是什么意思。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万又晴双手紧紧握着茶杯，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片刻，她缓缓开口：“你知道？”
齐云看着万又晴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平静地道：“是，我一早就知道。”
万又晴的眉头微微皱起：“什什么时候？”
齐云微微一笑，似乎回想了片刻，才轻轻抿了抿嘴唇，说道：“第一次在天机楼见到你的时候。”
万又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见万又晴如此，齐云轻笑一声，继续说道：“你既然特意告知我鸿羽大师之事，不就是想借我的手替她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