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到现在,直到此刻才从谢傅身上找到强势,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不碍事。”
“真的不碍事吗?”谢傅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然,他是真的有点脱力,不是故意去占李徽容的便宜。
李徽容为他整裙衣上的绦丝,笑道:“这衣裳穿在你身上真美。”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傅内心强大,对于李徽容的揶揄视若秋风过耳,问道:“那穿在你的身上,不知道会不会也这么美?”
“我不会穿上的。”
“那可惜了,无法一睹倾倒七国之美。”
听多了,李徽容也就习惯麻木了。
洗了个澡,吃了顿饭之后,疲惫再次袭来,谢傅又忍不住睡了个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屋内亮着灯,李徽容端坐书案前,提笔缓缓而动,嘴上淡道:“你醒了。”
“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间就这么困,倒头就睡。”
“或许你太劳累了。”
谢傅哈的一笑:“劳累,从何说起,你知不知道我有一个外号。”
“你有不少外号,你说的是哪个?”
谢傅反而疑惑:“我有很多外号吗?”
“七星才子,风流猛将、夜御五女。”
李徽容连续说了几个,谢傅笑道:“让你见笑了,实在惭愧。”
李徽容扭头看去,微笑:“又或许你说的是纨绔王爷。”
谢傅脱口:“就是这个,这么个外号,说明我是多么逍遥。”
李徽容笑道:“边南是个混乱是非之地,韦守国镇守边南这么多年,就没太平过,你短短三年,一解军赋重担,二平蛮民、苗民暴乱,三让百业兴旺,百姓安居乐业。有空隙逍遥吗?只怕日夜操劳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此言差矣,我确实逍遥。”
“此话怎讲?”
“为官者,只要为民谋利不谋私,就是一个傻子也能把事情办事。”
“真的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
“那为何这天下还有那么多混乱。”
“因为做人最难的就是克制自己的私心,就算那些清廉者最终要逃不过为亲为友,为名为好。”
李徽容笑笑:“那你是多么难得。”
“李徽容,那你为了什么?”
“人活一世,我为雪仇解恨,施展抱负,肃清不快。”
谢傅掀开被子要下床来,突然发现自己全身无衣,啊的一声:“我身上的衣服呢?”
李徽容笑了笑:“我给脱了。”
谢傅骤然感觉有点胀痛,双手朝身下捉去,发现东西还在,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李徽容淡笑:“既然都准备当女人了,还在意那东西干什么?”
“你是不是没有,羡慕妒忌,想偷过去给自己按上!”
李徽容心头一窘,却面如平色:“我要按也是按一个比你大一倍的。”
“从驴马身上找吗?”
李徽容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去,谢傅捂被问道:“你想干什么?”
他发现每次示弱,李徽容总会自然露出笑容来,而他能总能从欣赏到李徽容不一样的风采,各得其好,何乐而不为呢。
李徽容说道:“你的衣服是我脱掉,我并不想对你干什么,只因为你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
谢傅低头嗅了一下,果真发现身上有浓浓的汗臭味:“我怎么会流这么多汗?”
“我不知道,你一边做梦说着梦话,一边流汗。”
他做梦了吗?此刻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做了什么梦:“我说什么梦话了?”
李徽容嘴角浅浅一笑,笑意却很浓。
谢傅追问:“到底说了什么梦话?”
“你不会想知道的。”
“是不是说了什么难堪的话?”
“因人而异,在我看来……”
“在你看来什么?”
“在我看来,很痴情动人的话,倒也让我刮目相看。”
谢傅抬手:“那算了。”李徽容手指旁边的衣裳:“衣服给你准备好了,换上吧。”
谢傅望去,又是一套女裳,倒也是揭开被子,大大方方的下床了。
李徽容瞥了一眼,转身回到书案前。
谢傅很适从,没有半分扭捏,李徽容也似乎很适从,两人都无声的做着自己的事,像两个彼此不相干的陌生人,如那撑船的船夫和浣濯的溪女。
谢傅语气像打着招呼道:“看来你很习惯男人在你面前光着身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已经习惯在气氛沉闷的时候制造轻松氛围。
李徽容淡道:“看见了又好像没看见,就似那山那水。”
“妙,如果寄情于人,那山水就是背景,如果寄情于山水,那人就成了背景。”
李徽容微笑:“你话真多,我让你这么啰嗦了吗?”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能听懂你的话,免得你以为自己是在对牛弹琴。”
李徽容忍不住朝他看去,此时谢傅已经穿上里衣,摊开手大方在李徽容面前展示:“合身好看吗?”
他自信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他的眉很浓,散发着强烈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