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到达了永业县城。
但没有任何停留的时间,飞速朝着晒袍村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民政厅的厅长在看到这破破烂烂的路,不停的在骂娘。
“这钱到哪里去了!”
“永业县每年都会以修路的名义向我们申报款项,我们民政部门的人每年都要拨款最少不下于上百万的资金下来。”
“可这一路走来,哪里有一条好路!”
“没有
一条是最近一两年修建的。”
他的话,也让车里其他几人一脸的煞白。
为了来永业县,他让手下连夜整理了一份资料出来,资料里面有这些年来他们单位给永业县的各种补助。
他的车内都是自己部门内的手下,面对自己领导的呵斥,他们个个都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同样的,排头车内,薛士阳同样也脸色铁青。
几年前,他就特意注意过永业县,常年省内倒数第一,几乎要出名到省外去了。
那时候他也下来过视察。
包括这边的一些特别补助款,有些还是他特批的。
可是这几年过去了,这个县吃了那么多的补助,但依旧还是以前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任何改变。
这问题就大了,很明显的县城里肯定出现了巨大的腐败。
若不然的话,怎么一条好路都没有!
几个副省长同样也面色铁青。
一直到车子到了晒袍村的门楼下面,薛士阳忍不住开口了。
“走了这么多条路,也就这一条路算是比较好的,但这门楼子修的再好看有什么用。”
“穷还是穷,并不会因为你一个门楼子改变什么。”
“同志们,这次看来我们要在县城里待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