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饭店，又不是只开在我们这，总店在我们这，她全国开了几十家分店，你随便说一个城市，都有白欣的店。我只是让她派了个店里的人，把这事儿办了。”
“嚯，看来我还低估了你的家族产业。”程野挑了挑眉。“白羽，你放着好好的家族生意不做，怎么跑出来打工了，还打了这么多年搞不懂你。”
“白家的产业确实不少，也不止餐饮，但我天生反骨，从小就没兴趣接老爷子的买卖。我不是学了医么，原来就想治病救人，但可惜，天赋有限，书就没读上去，本科毕业就进了医疗设备公司，我就想着，反正也是为治病救人服务的，算间接圆了梦吧，谁知道一干就是这么多年。”白羽给自己倒了杯酒。
“对了，宋玉峰那家公司，你不能去。”
“你帮我做尽调了？”
“嗯，股权结构太分散了，而且他们a轮投资方财务状况非常不稳定，b轮还没着落，你放着公司备选总经理不干，去那边送死，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那企业倒了我不管给你收尸。”
“你就那么想让我当这个总经理？”白羽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挂杯的酒缓缓落入杯中。
“沈毅出了这样的事，你接任几乎没有悬念。合作这么久了，我当然希望，你这个合作伙伴，能掌舵这艘船。再说，这不也是你的理想么？”她继续喝着手上的粥。
“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有别的理想呢。”他喝了点儿酒，微醺下很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