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公孙离冷冷地说道:“给我老实点!说,你为何要在这挑起事端?”
摔在地上的赖汉一脸诧异。
“官爷,草民冤枉啊!”
委屈道:“草民一无所知啊,就是背个画停在大街上啊!”
“冤枉?”
公孙离冷笑一声,“你要是冤枉今天就没人不冤枉了,阿一阿二给我搜他身。”
只一眼公孙离就觉得这个赖汉不是普通该溜子。
寻常的赖汉遇到这种情况只会直接跪地不停磕头,这家伙言语逻辑清晰,居然还和他讲自己这些,简直把他当笑话。
阿一阿二也近身在懒汉身上一番摸索,搜出一点散碎银子。
还有一封信。
这让公孙离眼前一亮,“就这点手段还和我装,奉劝你老实交代,我监察司还能给你留条命。”
赖汉看着他们手上的信微微一颤。
随后哭诉道:“官老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公孙离白了一眼。
这种狂徒要不是街头百姓太多,他是真想这嘴硬的家伙长点见识。
对着阿一阿二说道:“把信打开”
两人闻言也不多想,直接就将信封打开,可信上空空如也。
两人一脸诧异,对着公孙离说道:“大人,没字”
这时一旁的醉清风和咸泰丰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从公孙离的行为来看,这公孙离大人怀疑的是有人挑起他们争斗,一时间气氛到了最高的地方,却发现信上没东西。
这让整个气氛都尴尬了起来。
公孙离也是眉头一紧。
“拿来。”
说着公孙离就将那份空白的信拿了过来,他是一个极为自信的人,能将一封信放在胸膛位置,却空空如也。
给谁都不会信的。
公孙离你过信纸,左右打量,甚至向着阳光下一番勘察,已然没有所获。
旋即又对着地上的懒汉喝道:“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的。”
“无人指使我。”
赖汉一脸忧郁,“官爷小人自小离家,就是靠着街坊邻居接济才能活着,无朋无友,就是有人指使我,遇到您这样的官爷,我也就直接撩了啊!”
“完全没必要为了别人,给自己找罪受呐,而且我也没犯什么事啊,我就站大街上难道也是犯罪?”
懒汉说着说着气质也昂扬起来,到了最后直接站起身子。
这一幕让附近的百姓都看的一激灵。
要知道刚才那摔法怕是普通人都得缓三天下不来床,可这赖汉硬硬凭着一股子倔强劲头子,爬起来身子。
随后就又听着懒汉对着附近的百姓们说道:“我大夏法度严明,从来没有一项法律说不能让人在大街上站着,现在这位官爷。”
“强行逼供与我,若是我死了,还望各位乡亲们给我尸体扔到后山,若是心好可以帮我埋在泥土里。”
一时间百姓们闻言。
再看这赖汉他那挺拔的身躯,纷纷不忍。
“公孙大人,这汉子我见过,就是这城里的,没犯过事。”
“是啊,你这不能给人往死弄啊,无非就是占了一会街道,那也是我们这些人看画看的。”
“你不能是拿了咸家的银子吧,公孙大人您可是个好官呐!”
百姓们讨论起来也是谁也不惯着,一阵输出,让公孙离都稍有些招架不住。
毕竟他的名声可是响亮的。
就在他准备不行就先放了这家伙的时候,突然摸着信封的手感到了异样,顿时脸上也跟着冒出了喜色。
“好小子。”
公孙离冷哼一声,“你小子挺会玩啊,还会煽动百姓和本官闹事,本官险些还被你给那拿捏了!”
随后回头对着,阿一阿二说道:“阿一你去给我找点醋过来,阿二你给我把这个小子锁死了,和本官玩这套,你还嫩了点。”
阿一阿二虽然一脸不解但还是纷纷忙活起来。
赖汉脸上也立即露出几分慌张之色。
百姓们则是依旧絮絮叨叨这,仿佛还在议论是不是咸家给了公孙离银子,让他冤枉那汉子。
纷纷投来仔细的目光。
阿一不负所托,很快就带回来一碗醋。
公孙离则是悠悠然的对着懒汉说道:“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用”
赖汉脸上仓促,手臂微微下垂,但是能清晰看到手指处已经有汗水低落而下。
“好。”
公孙离深深叹口气,“我就喜欢如你这般嘴硬之人。”
说着公孙离就将手指上轻轻沾上醋水,向着信上抹去,顷刻间就见信上的字迹显现了出来。
一旁早已失去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