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敬德能够披甲持矛上李渊的游船,肯定离不开驻守玄武门的北门禁军的默许。所以这种关键时候,禁军的中上层军官们怎么理解“忠诚”就很有学问了。
正当屋内为王文佐是否应该离开长安去辽东争执不休的时候,桑丘从外间进来了,他对王文佐低声道:“主人,长公主在外面求见!”
“她怎么来了?”王文佐皱起了眉头。
“应该也是听说了辽东战事的消息!”崔弘度道。
“嗯!”王文佐点了点头:“请她进来吧!”
李下玉身着一件灰黑色的兜帽斗篷,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她向王文佐挤出笑脸:“辽东的消息我都知道了,你现在很烦恼吧?”
“是的,殿下!”王文佐坦然承认自己的窘迫:“陛下需要我留在长安,但我的士兵们和将领们也在期盼着统帅的归来,他们也需要我,我对他们也有责任!”
“那就去吧!”李下玉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其实这并不难解决,真的!”
“你是什么意思?”王文佐皱起眉头。
“让其他人都退下,三郎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李下玉道。
王文佐没有说话,他点了点头,其他人都无声的退下,只剩下他和李下玉两人、
“让该死的人死掉,长安就太平了!”李下玉的眼睛宁静而又明亮,就好像一汪湖泊:“您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把伍小乙交给我,然后安安静静的睡一觉,明天天明之前一切就都会好的!”
“你疯了吗?”王文佐脸色大变:“这种事情你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