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香冒着袅袅的烟。
和尚前面是一个诡异的祭坛,祭坛中心是一个稻草做的娃娃,符纸覆盖了祭坛的每一个角落。
“阿橙,你又在搞什么?”王聪大着胆子叫了一声。
阿橙一百八十度扭过脑袋微笑的看着王聪:“你说呢?”
眼角瞥见白望舒身边站着的人,黄金的头发,是上司!
我滴妈呀,上司怎么来了?
阿橙用手掰过不听话的脑袋,手忙脚乱的起身正经的行了一个礼:“自蜜山一别,好久不见啊,舒舒。”
“好久不见,净橙,阿敬他还好吗?”
“ 他挺好的。现在在最安全的地方沉睡的呢,为了见我一面他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蜜蜜山!净橙!”王聪胖胖的身子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是啊,你终于想起来了呢。”净橙特别开心的看着他。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记得我呢,我只是来这里做几场法事而已,别害怕。我现在又不吃你。”
以后就说不定了呦~
莱尔看着调皮的净橙,上前递了一沓子纸钱:“我来哀悼一下这位姑娘。”
“客人仁慈。”净橙接过一沓子钱弯了弯腰。
“这是给你用来买东西的,哦,还有阿敬前几天托我给你捎带的东西。”莱尔又将一沓子钞票和一个包裹递给了净橙。
净橙身上的衣服渐渐的变回了黄色:“多谢你了,阿敬他收到了。我会回到那里,灯会继续给你点的别担心。”
“多谢。我们要找一点东西,不知是否能进去那个房间里看一看?”
“当然,这里警察已经收集好了各项数据,已经允许人进出了。”净橙双手合十。
白望舒看着眼巴巴瞅着他的净橙,掏出了一颗红苹果:“你的阿敬已经回来了,别看我了。”
“嗯他回来了,但是我现在看不见他,只能睹人思人了。别介意,舒舒。”净橙身上的衣服又变成了血红色,他挨挨蹭蹭的靠近白望舒,惊喜的接过红苹果,摸了摸苹果,开心的拉着白望舒坐在蒲团上。
“嚼嚼嚼~一会儿,嚼~,我给施主们做饭吃吧。去去邪气,毕竟进入了逝者的房子里了。”净橙窝在白望舒的怀里开心的啃着苹果。
莱尔:咕噜噜
嗯?谁喝醋了?这么浓的醋味。哦,原来是被迫帮老婆干活还得不到报酬的某大只伯爵呀。
这笔账我记住了!
莱尔心里拿着小本本给净橙记了一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