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纳兰天明突然轻笑一声，说：“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她做任何事情，我说的。”
赵昀愣了一下。
之前从纳兰芳菲那，赵昀知道自从当年发生了意外，纳兰天明夫妻俩丢了孩子之后，纳
兰天明的老婆没多久就死了，而纳兰天明从此就一蹶不振，十几年没出过屋子，这一趟应该是第一趟，而且还是坐着轮椅出来的。
一个坐在轮椅上，十几年没跨出家门半步的男人，怎么就有自信说出狂到这种地步的话？
可莫名的，赵昀仿佛感觉到纳兰天明说的是真的。
“方便问问你之前是干什么的吗？”赵昀问道。
纳兰天明知道赵昀想问什么，他用一种近乎飘渺的语气说：“在你们这一代人还没出生之前，这个江湖和天下，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过去太多的事情就已经不为人知，不过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也没有什么提及的必要，我现在，只是一个父亲。”
“如果可以的话，你愿意给我一张她的照片吗？我想看看，她像不像我，像不像她妈妈。”
面对这样近乎卑微的请求，赵昀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他掏出手机捣鼓半天，翻出了一张李诗筠近期的照片。
没错，就是那张之前在闽省大采购的时候，她抱着一大堆购物袋战利品兴奋大笑的照片。
这个年代的像素实在感人，基本属于马赛克画质，但这并不影响和妨碍李诗筠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