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曾求恩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若是早知道你是云阳散人,哪里还用得着求爷爷告奶
奶的到别人家去看你的书画作品。”
李长青的书画作品每个月都会在辉煌会所拍卖,书法作品没有低于过五百万,绘画作品没有低于过一千万,曾求恩哪里能买得起,于是便经常去别人家里看。
刚刚他和燕都一位书法家聊天,突然得知云阳散人竟然是李长青,整个人都懵在了那里。
与老友通完话后,曾求恩二话没说,直接给李长青打了过来。
李长青笑道:“曾老,关键是您从来没有问过我呀。我总不能见人就说自己是云阳散人吧?那也太高调了。”
曾求恩笑骂道:“你小子少在这里忽悠我。明天下午,咱们整个东山州书法协会成员会在辉煌会所组织聚会,你小子必须带着作品赶到,知道吗?”
“行,我尽量吧。”
“不是尽量,是必须。”
“好,没问题。”
挂了电话,李长青望向被他折腾的够呛的陈静,道:“静姐,咱们辉煌又要举行书法协会的聚会吗?”
陈静脸色红润,躺在床上,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妩媚的气息,道:“没错。怎么?你肯用云阳散人的身份参加聚会了?”
李长青耸耸肩,道:“大家都知道了,哪里还有隐瞒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