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月例多,待遇好!”
……
从天罚司回来后,江不渊心绪不宁,在山上转着转着就到了松风苑门外。
“别在外面转了,有事就说。”
门内的鹤宵君正在蹂躏徒弟送的雪兔儿,他揪起兔子后颈,把它提了起来,看着它两条后腿在空中乱踢,
“啧,还是个公的,怂成这样。”
江不渊自然是不会把今天听到的粗鄙闲话传给师尊,他想了想问道,
“雪兔和小黑狗相处得怎么样?”
小黑狗?鹤宵挑了挑眉,踢了下脚边的天魔犼,
&34;他说你是小黑狗,要不你去把他咬死?&34;
脚边的天魔犼没有作出反应,换了个姿势又趴了回去。
(天魔犼内心:拒绝钓鱼执法,你最好真的让我咬。)
“想看就进来。”
鹤宵把雪兔乱了的皮毛顺了顺,丢去了天魔犼旁边。
江不渊一进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
室内布置依旧寡淡,师尊鹤宵还是如往常那样靠坐在木榻上,不同的是多了一黑一白两个毛团……
落日熔金,夕阳洒进窗棂,这“雪洞”般的内室总算多了几丝生气……
“看来师尊和他们相处得不错。”江不渊放下心来。
……
然而,这样平静祥和的日子没过几日,天罚司突然派人传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