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对了,这个帽子可以取下来了吗?我感觉它好像在……漏电?”温玉棠摸了摸脑袋,太阳穴总是隐隐约约地酥麻。
直到把温玉棠头顶上的缠满电线的帽子取下来,谢景宸都没说一句话。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温玉棠都有点不敢把自己准备的380一桶的啤酒拿出来了。
最后还是谢景宸打破了沉默:“你说给我带了礼物?”
温玉棠笑起来,将啤酒提到谢景宸面前,又拿出一个小盒子。
谢景宸沉默着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陶瓷胸针,金色的日轮作底,衬着一只半开的海棠,形状与那朵珐琅海棠相似。
“花了我一个下午呢,在这之前废掉了七八个版本,没想到烧出来还是有点变色了。”温玉棠把手伸出来,指着无名指上的创可贴给谢景宸看:“这儿还被刮刀刮破了。”
他觉得这个海棠是谢景宸自己拍的,应该说明谢景宸喜欢这个。
谢景宸抿了抿唇,将盒子合上,装进口袋。
“去房间里等我,我有点事。”他指了指卧室。
等温玉棠乖乖进去后,他深呼吸了下,从玄关的橱柜里拿出一大捧玫瑰,下楼塞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