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他答案。
林凡把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对老人说道：“是不是我现在不管问你什么问题都行！”
老人爽快的回答道：“那是当然，不管是什么问题都可以。”
“跟我自己有关的问题你也知道？”
老人回答道：“我当然知道。”
“那好，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我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老人的身体轻微一颤，他看着林凡说道：“想让我告诉你的真实身份当然没问题，可是我就想询问你一句，你真的想知道吗？”
林凡很爽快的回答：“当然我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
老人微微的眯着眼睛，对林凡说道：“我告诉你，现在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对你来讲根本没有好处。”
“不知道就算了，能不能不要在那故弄玄虚，我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样的人。”
老人面对林凡的指责，丝毫不生气，反而爽朗地大笑起来。
许久之后老人方才停下，他很诚恳地对林凡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必须要告诉你，我刚刚说的是实话。”
“其实你即便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也没什么用，因为你的真实身份就是没有身份。”
林凡的目光冰冷骂道：“你这算是什么狗屁话？”
他很诚恳地对林凡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刚刚说的都是实话，你只是别人的一个影子而已，你根本就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
在林凡看来，老人刚刚的话依旧只是故弄玄虚，根本不值得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