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方向赶去。
它藏匿在灌木里，等看到宋昀带着两个阴兵离开，这才小心翼翼地钻进草丛，找到两只黑色的指环。
“都弄好了，坏比。”
卧室内，老鼠从新的阴兵皮肤上抬起头，向宋均汇报。
宋均点点头，把从阴兵身上找到的几个窃听器和摄像头压烂销毁。
“茶室里呢？”
老鼠动动耳朵：“弄了个新的分身。放心吧。”
新的分身就躲在宋昀的头顶，仔细聆听他的每一句话。
“出发去祭坛吧。”宋昀对电话那头的阴兵们说，“尽快告诉我雪女的回复。”
老鼠复述着宋均的回答：“好的，先生。不过，您能否再派一名司机过来？”
电话那头，阴兵在老鼠的操纵下，重复着宋均的谎言。
“先生，不瞒您说，昨天我们没事，但是司机被冻成了冰雕。”
宋昀敛下眉毛。
“行。”他很快做出了决定，“我立刻派车过去。”
新的纸轿车很快出发。
车厢内，一只不知什么时候钻进来的老鼠叼着两只指环，舒适地摊成一张饼。
老鼠蹭蹭宋均的脖子，从他盘子里偷了一只虾饺。
“坏比，雪女脾气真够差的。”
雪女失去了她的镜子，同样也失去了打扮的兴致。
她的模样变得越发尖刻，表情里只剩下蔓延的杀机。
雪童子蜷缩在角落，满身伤痕。
“美丽的小姐，”它气若游丝地说，“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在边境巡逻……看看能不能抓到那些可恶的家伙。”
雪女冷哼一声，一片冰刃飞过去，划破了雪童子的头皮。
“用不着你教我做事！”她冷冷地说，“防护罩周围还没有动静。一旦打开，我必然不会放过那些进来的东西！”
“就快了。”雪童子的颅骨内，老鼠低声呢喃。
“坏脾气的女人。要不了多久，你就会……”
……
宋昀的防护罩被打开一个缺口，新的纸轿车顺利到达宋均新圈画的领地内。
几名阴兵正等在前方。
十分钟后，司机的大脑同样被吞噬殆尽。
一名阴兵拿着那只缠着胶布的指环，露出一个笑容。
这只指环里装着宋均需要的所有“补给”。
“打印机、手机。”老鼠仔细地核对着，“还有什么？自动驾驶的雪地车、狙击枪和一些器具……”
另一只戒指装着给雪女的信件和礼物，正被另一名阴兵带往防护罩边缘。
雪女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有东西进来了。”那双纯黑色的眼睛波动着，“有东西进来了——是他们！”
在雪童子期待的目光下，雪女裹紧外袍，消失在小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