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秘书沉默半晌,脸都快憋青了,才憋出句:“.…..不方便。”
箱箱一脸茫然。
池柳笑一声,这才放过了好友:“那你们去吧。”
文秘书终于如释重负地带着箱箱溜走了。
……
池柳照常忙活、为一天的工作收尾,接着,回家。
他踏出电梯,步子一顿,面上浮出个冷笑。
再抬眼,他果然看到高大俊逸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他的门口,难得带着仆仆风尘,头上依旧戴着那个滑稽的小熊头套。
池柳的视线向下,便看到男人苍白手背上那些位置分毫未变的创可贴。
创可贴边缘已经起了毛边儿,表面却依旧光洁如新。
池柳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难得觉得鼻尖有点酸。
男人已经听到动静,转过了身,头套下湛黑的眼睛温柔地看向青年。
池柳却只是冷笑一声——有意思么?还戴着那该死的头套。
骗谁呢!
池柳大步走到男人面前,捧起那只头套,接着,在僵在那里的男人惊讶又手足无措的视线里,把那个头套狠狠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