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她,“好了好了,别气,别气!”
顾浅怒道,“我怎么不气啊,他有病吧!真以为普天之下都是他的观众呢,还要配合他演出?想什么美事儿呢!”
陆御铖看着顾浅炸毛的样子,十分想笑,在她头顶揉了揉,安抚道:“不是没有配合他么?”
“那也不行。”顾浅柳眉倒竖,眼睛圆睁,“他谁啊他,随随便便鉴定别人,你都脾气那么好了,他还得寸进尺,不停地说你……”
“他说我什么了?”
“说你,说你……说你跟白一梅有一腿!”
顾浅气得在陆御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你怎么不反驳啊,还让我出来替你反驳,怎么回事,难道你真跟白一梅有一腿啊!我可告诉你,你要跟白一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陆御铖一把搂过顾浅的腰,笑着捏捏她的脸,“刚才还帮我伸冤呢,这会儿又不信我了?”
顾浅拍开他的手,撇撇嘴,“此一时,彼一时。”
“哦?”
“刚才他说你坏话,我当然要跟他吵!他算哪儿来的野鸡,在这儿给自己加戏!但是现在,你的问题该吵还是要吵,不过这是内部矛盾内部解决,一码归一码!”
陆御铖大笑起来,觉得顾浅真是可爱极了。
刚才怒气冲冲跟程再洲吵架,原来是为了给他出头,帮他出气。
陆御铖活了三十来年,还没有站在人后面,让人帮着出气的时候。
男人都没有。
更不用说现在是一个女人。
他突然低头,吻上顾浅的唇。
顾浅被这个莫名其妙地吻弄得有点儿奇怪,没两下就推开他,“你干什么啊,说亲就亲,神经病!”
陆御铖却眉眼含情,“因为太喜欢你了。”